江景程当时就曾经警告过乔诗语,是不是喜欢上延远了。
因为如果复仇的话,谁会随便和别人上床?有什么好处吗?
更何况,江景程是老司机,这点女儿家的心事,他懂。
刚才江延民和彭懿聊了一会儿,这下,江延民刚刚跟上来。
“您给我三哥说什么了?”
“让他也来。”
“他来干什么?”延民不解。
江景程不羁地笑了一下,“你三哥最近沉迷自己的幻想,不可自拔。”
这话,江延民似懂非懂。
不多时,江延远来了。
江景程站在那里做菜,看江延远的时候,他人在这里,但是心不知道去哪了。
回去的路上,父子三人一辆车,江景程开车,他最近又新换了一辆布加迪。
江景程从后视镜里看了江延远一眼,说到,“延远,最近江城的业务这么忙,为何不在那边开分公司?”
江延远看了看窗外,皱着眉头说了句,“不开!”
江景程心知肚明地唇角上扬了一下,心说:看你能矫情多久!
不知道在和谁置气!
回到家以后,恰好江城那边的齐总给江延远打了电话,建议延远在江城成立分公司。
“为什么?”江延远正在江景程家里。
有人给他电话,江景程知道。
“您想啊,您在江城每年这么多的业务,你老来回也不方便是不是?就说咱俩这业务吧,就得持续大半年,今儿我一朋友还问我,是哪里的业务,也想做,人拉人,朋友拉朋友的,是不是,总之,这个建议您好好想想。”齐总又说。
“我想想。”江延远又说。
齐总也是个人精,他知道江延远和乔诗语之间的暧昧,也知道江延远在那边要应付孟昭华,原配和情人之间难以平衡,他自认为他是个君子,君子自然要成人之美。
“怎么了?”江景程倒了一杯红酒在喝。
始终气定神闲,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
“江城的齐总,说让我在江城建立分公司。”江延远又说。
“是么?”江景程端着红酒,“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你要不然你考虑考虑?”
江延远站在那里。
江景程一直审视着他。
“您想呢?”江延远又问。
“你的公司,我怎么想没用。你随便。”
“如果要建立分公司的话,我可能还要去那边待很久。”
“延民不是也在美国待了很久吗,我问过吗?”江景程反问。
江延远点了一下头,“那孟昭华呢?要不要去?”
江景程垂眸看了一下杯子里的红酒,“别去了,毕竟是我朋友的女儿。”
江延远没懂江景程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景程的意思是:万一去了江城,她发现了不该发现的,这个后果,江景程不好承担。
也是在这个时候,江景程摇酒的手定了一下子,他忽然想到了那日江延远在车里吻孟昭华,是不是也只是个幌子?故意做给他看?
江景程让江延远去江城,是让他去碰壁,不碰壁,他永远不知道深浅,永远不知道乔诗语是人是鬼,反正男孩子,无所谓——
江景程狠得下心来。
江延远走了以后,江景程让江延民告诉彭懿,今天晚上来家里一趟。
自从上次江延民和江景程闹过一次别扭,现在江延民对江景程,已经佩服地五体投地了。
江景程,正中带有三分邪,邪中带有七份正,行事常常出人意表。
晚上,彭懿来了,江景程把她叫到书房,问她最近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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