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亦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来这话的。
他自然贱,贱到骨子里的那种贱。
同时让两个女人怀孕,简直是渣到不能再渣,贱到不能再贱。
乔诗语的眼睛里落泪了,落到了枕上。
江延远看见了,他的胳膊肘压在枕头上,抬头看着乔诗语,“还会哭?”
乔诗语的手搭在额头上,“因为你贱,因为你渣,因为你脏的要命,我要委身你这么个人,自然委屈。”
“我哪里脏?”
乔诗语冷哼一声,“你哪里脏,你自己不清楚?”
江延远更生气了。
她怕他伤着孩子,使劲地推江延远,可是推不开。
江延远在乔诗语的身上,发泄了好久,才在她身边躺着了。
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久的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乔诗语怀孕了,他可能会再尽兴点儿的。
看起来,他今天晚上应该不打算走了。
他不走,乔诗语也没说什么,折腾了半日,她也累了。
光着身子,背着江延远睡着了。
江延远给她盖了盖毛巾被。
乔诗语离的江延远很远,两个人中间有很大的空隙。
江延远凑近了她,在她的后背闻着,一种很动人的发香,萦绕在江延远的鼻息。
江延远抱住了乔诗语,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和乔诗语很亲近很亲近。
这几年了,这是他和她第一次在一起睡。
江延远抱着她,慢慢地睡着了。
乔诗语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是被热醒的。
乔诗语开了她那边的台灯,把扇子拿过来,又把台灯关上,开始扇起来。
她边扇扇子边把自己脑后的头发平铺到枕头上,贴在背上,实在太热了。
她开台灯的时候,江延远已经醒了,不过他假装没醒。
第一次和乔诗语一起睡觉的感觉很奇妙。
她那么远,又那么近。
这是第一次,江延远感受到了和乔诗语的亲近。
其他时刻,她都是拒人千里的。
他很少感受到她的真性情,仿佛她的脸上戴着一张面具。
乔诗语躺在床上,扇了一会儿扇子,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打开了台灯,从床那边绕到了江延远的这边。
因为衣橱在江延远的这边,她从里面拿了一件睡衣,真丝睡衣。
是上次那个小孩的家长送给她的,她本来说什么也收,但人家说,看了这么久的孩子,连件东西都不收,太说不过,硬塞给她了。
一般来说,乔诗语迪欧“真丝”这种贵族东西,是不感冒的,她比较喜欢接地气的纯棉。
但那件睡衣被江延远扯破了,她只能拿出这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穿上。
白色的,挺薄,学生家长也说了,乔诗语怀孕了,穿点儿真丝,对皮肤好,对胎儿好。
乔诗语里面的衣服早就被江延远剥光了,不知道扔到了哪里,乔诗语也没洗澡,只在外面套上了真丝睡衣,遮羞,毕竟和那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便又躺回到了床上。
关了台灯以后,她还是睡不着,便起床了,一边扇着芭蕉叶的扇子,一边站到了窗前,把窗帘拉来一些,她微微侧着身子,朝着窗外看。
从江延远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夜晚的光,透过她的真丝睡裙,把她的轮廓勾勒出来,圆圆的肚子——
她扇扇子的时候,不断地把自己的头发从后面撩起来,很性感。
就是这个动作,让江延远喉头发紧。
乔诗语扇扇子扇累了,会把扇子捂在胸前停一会儿,接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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