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冷笑,“有时候,一个人的某种品质,并不是没有,而是没有机会表现,我若早跟他在一起,他可能会表现出来,也可能不表现,不如现在,我看他看得特别彻底,幼稚鬼,爱发脾气,整天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可能看见我,他火气就大。”
“爱之深,恨之切么,可能他就是不恨别人呢,反之,也不爱别人。”唐宁说到。
乔诗语的心里很安慰。
在每个人都说她要离婚,每个人都在看笑话的时候,她需要点儿这种声音,来平息一下自己的内心。
“你爱他吗?”唐宁忽然问到。
这个问题乔诗语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心思,你不知道么?”
“我认为?你不爱,嫁给他是赶鸭子上架,你们俩有世仇,你也从来不表达自己。”唐宁说道,半晌以后,唐宁又加上了一句,“我估计他也是这样想的。”
乔诗语便不说话了。
送下唐宁,乔诗语便从唐宁家去了乔正业家了,去看孩子的了。
齐总接上江延远以后,问到,“怎么了,江总?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被乔诗语耍了。”
“两口子,挺有情趣的。”
江延远只是哼了一声。
回家以后,江延远百无聊赖,到了晚上九点,乔诗语还没有回来。
江延远给她打电话,“在哪?”,
“在我家里看孩子。”乔诗语回答。
今天为什么乔诗语独自把车开走了,江延远心里有数。
因为乔诗语想用这种方式表达她心里的不满,对江延远的不满,绝对不是情趣。
电话那边,传来孩子牙牙学语的声音。
江延远也想孩子了。
“别犯浑,赶紧回来。”江延远说到。
“我回来看孩子,怎么了?你若是想孩子,你也来。”乔诗语又说。
江延远不想说话,如果他去了,不知道乔正业会说什么。
毕竟是老丈人,他不敢去。
现在他也有了害怕的人了。
江延远今天晚上一个人在床上睡的,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想乔诗语。
第二日,乔诗语下楼的时候,看到江延远的路虎车在楼下。
这辆路虎车,承载了太多。
曾经,乔诗语总喜欢看经过的路虎车。
江延远在靠着路虎车等着,在抽烟。
乔诗语拿着车钥匙,要开江延远那辆沃尔沃的车。
“上这辆车。”江延远说。
今日的江延远,特别深沉。
深沉到让人心疼。
乔诗语便上车了。
昨天唐宁曾经问过乔诗语爱不爱江延远,乔诗语内心的答案是:爱的,很爱。
可她没说出来,怕唐宁说她错付了自己的爱。
她说不上来爱他什么,大概爱他的执拗,他的单纯,在乎却不明说,从来都冷言冷语的模样,有时候那种暖,直入乔诗语的心,让乔诗语觉得心里被虐,可是越虐她,她便越爱他,虐得特别痛快。
上车以后,江延远也上车了,他没开车。
就见他转过身子,抱过乔诗语,并不松开。
他这种偶尔的动作,让乔诗语觉得特别珍贵,特别暖心。
并不腻,她很珍惜。
“我走了这么远的路,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这样对我,这合适么?我这么喜欢你,你说走就走,从来不拖泥带水,也从来不顾我的感受,这合适么?你从来不跟我交心,只对我算计,爱情里是没有算计的,你算计来算计去,这合适么?整日对我冷着一张脸,我受到挫折,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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