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事实，是李恣的心境，的确经过了种种的磨难，达到了完美的地步。

    眼下她这样轻轻的说话，可是浑身上下就流露出一种无可匹敌的气势，她就是故意释放出这种气势的，为的就是告诉男人，如今我已经有了和你并肩作战了实力。

    余衍仙沉默。

    李恣挑起他的下巴，盯着男人俊美如天神一般的脸庞，她不是没有捏过男人的下巴，那一次她以为自己被余衍仙玩弄于股掌当中，被他当做小丑一样看待，所以才气急攻心，大不敬地捏了他的下巴，但是现在却是用一种轻薄的态度。

    “乖，告诉我。”李恣哄道。忽然又加了一句，“就算是在可怕的事实，我也能够接受。”

    “我……曾经也是一名试炼者。”余衍仙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系统选拔出来的成神者，最后都要送去一个地方。”

    他的声音明明平淡到没有起伏，但是李恣却能够从其中感受到那么一丝焦虑和……畏惧。

    “去什么地方？”李恣摸了摸男人光滑的脸庞，不由自主的有些感叹。当初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余衍仙对于她来说，就是高不可攀的天神，现在她却在肆意轻薄天神，这感觉太刺激了。“乖，都告诉我吧。”

    “死水……”余衍仙喃喃，突然猛然站起来，挥开李恣，女子早已料到男人的反应，一个回旋，便避开他的手掌。饶是如此，仍旧被他的力量给打的朝着阶梯下面落下去，只是半空当中，却又稳住了身形。

    余衍仙声音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你刚才居然试图操纵我的意识。”

    李恣笑了，现在她的笑，比起以往来多了几份的娇媚，居然让余衍仙心下一动。她刚刚进阶成为仙人，灵识也涨了不少，所以才趁着这个机会对余衍仙的出手。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对峙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余衍仙先败下阵来，他有些颓然的坐回原地，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弑神山。”

    弑神山，似乎在云水秘境当中，云水仙子也曾提到让她去弑神山，李恣暗暗思忖，那地方莫不是有什么秘密不成？

    “去了弑神山，你就会明白的。”余衍仙再一次强调道，“顾青衫也会去的，到时候一切可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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