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挂念!却不想想,他的兄弟都定亲了,还不容许人家也寻人出嫁不成!
陈崇:“好,很好,公主果然果决,陈某佩服。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高岸用力握住那只冰凉的手,不让她有机会脱离,而安澜也没有那个意思。两人默契的慢慢走进人流。
走了不知道多久,高岸突然笑道:“你赢了。”
“嗯?”安澜不解。
高岸笑着:‘别的不敢说,我对自己这张脸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刚刚没给你丢人!’
“哈哈哈,是啊,确实好看。”安澜肯定。知他误会了,懒得解释。
高岸抬着头,左右无目的的乱瞟:“你愿意天天看吗?”
“什么?”安澜没听清。
“没什么。”高岸脸上燥热,没胆量再重复一遍,“走吧,看看这周都的夜景。”话虽不敢再说,两只温暖的手却再没有松开,还悠然的随着步子的节奏摆动起来。
两人身后几十步,一个黑色的身影驻足,石像一般,凝固在暄腾的人海中。
转身,迈步,胡思乱想着。这样很好,大家都很好。
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萧安澜,愿你幸福。
次日,李征怀揣着皇帝的密旨,率领手下的五百人和另外三个营共计两千人,于城外绕过京城向南方的永安王封地进发,除了有限的几个知情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
睡梦之中,安澜感觉有什么东西遗失一般,想来想去不得解。此时,天光大亮。高岸昨晚便搬来他们客栈同住,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坐在床上发呆,昨晚刘傥派人来传话,今天中午带她进纪府。见了面要说什么呢,从几岁开始幻想着这一天,想着见了他,是先哭还是先笑,是给他一个拥抱还是胸口一刀……直到真的就在眼前,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想好了吗?”高岸没敲门便自己进来了。
还好安澜已装扮齐整,一眼扫过去:“你想失去一只手或是一只脚,可以继续这样无理!”
高岸怏怏道:‘我以为经过昨晚,我已经有些不同了。’
“还差得远呢,出去。”安澜不客气的逐客。
高岸却赖着不走:“我帮你梳头吧,你就这样男不男女不女去见纪太傅?”
“多事!”
“我梳头很不错的,还帮我母亲梳过很多次的……”戚扬进来把他拉了出去。
刘傥没出面,还是由白钧带着萧安澜一行,来到纪府。得水开门,正要多嘴问问,白钧一面黄铜腰牌冷冰冰贴了上去,得水老实的开门,站在一边。除了腰牌,他只认得白钧一人,身后的十几人都不认得,不像是本乡人,尤其前面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哪来的乡下人、真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年纪越大,行事越古怪了……
纪涵不在书房,真是稀罕。他在后院一间不大但布置的很精致的小厅内。里面烧着两个炭炉,暖暖的。
白钧停步,示意安澜:“就是这里,进去吧。”
话音刚落,门开了,纪涵走了出来,看看面前的几人,最后把目光落在安澜身上。安澜稍稍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老者,不能算是老者,算是比较显老的中年人吧。简便的布衣,头上一根木簪,斑白的双鬓,和额间浅浅的皱纹。
纪涵也在打量安澜,活生生的人到底和描在纸上的画有很大区别:眉眼很熟悉,唇角僵硬,似在掩藏情绪,目光锋利,不是来叙父女温情的,脸色苍白,心里忐忑不安。
“进来吧,屋里暖和。”纪涵先开口。
安澜仰头迈步进去,纪涵随手把门关上了。门外的白钧不满:您便是让一让,我又不会真的进去。
屋里的温暖和外面相比恍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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