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模样,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酒肉味。
“不知道这两位施主是来?”
“大师,借一步说话。”霍晓晓给为首的女人递了个眼色,两个人忙到了小茅屋里叽喳。
苏绵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放在另外两个大师身上。
三个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壮硕。
单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善茬。
苏绵适时的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两个大师视线一直放在苏绵身上,谨慎又不怀好意。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左右的样子霍晓晓和大痦子从房门里出来。
霍晓晓两双手紧紧握着大痦子的手,“那就麻烦大师多费心了!”
大痦子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应声道:“应该的应该的,我们这边统一探讨佛法,你明天早十点给你儿媳妇送来就成!”
苏绵当着大师们的面儿闹霍晓晓:“什么统一探讨佛法,我和小姐妹们约了出去玩,我不信这玩意儿,我不来!”
大痦子慈眉善目:“这位夫人,探讨佛法不用您很多时间,您明天先来一趟,若是不喜欢,往后推了就是。”
苏绵大概还要说点什么,霍晓晓一巴掌拍到她肩膀上,呵斥她:“大师是得道高僧,你且给我消停一点!”
苏绵缩了缩身子,瞪着一双杏眼不甘示弱的回看。
伯娘侄女对着演,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话,霍晓晓总算是给苏绵从屋子里扯了出来,隔得远了还能听见两个人的争执声。
大痦子心里的疑虑这才打散。
第二天来的很快。
早九点半苏绵就被霍晓晓扯到了茅草屋里,霍晓晓又和大师说了两句话,对着苏绵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这才离开。
茅草屋的窗户一早就被关上了,屋子里没接电,只点了蜡烛。
苏绵看见这次上课的不光有她还有另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
女人怀了四个月的身孕,她身材娇小,跪在地上,虔诚又敬畏的看着大师的方向,随后又抱着个药碗喝药。
还没有到早课的时间,三个大师锁门的锁门,在小屋子里吃饭的吃饭。
苏绵凑过去问身边喝药的女人:“你这碗里的不是药吧?你喝的是什么啊?”
“大师赏赐的观音水。”女人眨了眨眼睛,裸露在外的皮肤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明显是被打的,她说起话来没什么起伏:“大师说,多喝观音水生下来的肯定是儿子。不光如此孩子还又聪明又有福气,是被神明眷顾过的,考京大,出国留学都不是问题,一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上。”
苏绵:“……”
这都信?
苏绵瞧着女人的岁数不算大,二十出头的模样,不像是个傻的。那圣水黑不溜秋,指不定都掺了些什么玩意儿,正劝她别喝了,三个大师就从屋子里出来。
房门已锁,大痦子手里拿着个木头棍子,她坐在黄垫子上,声线平稳道:“今天来了个新伙计,那就给你们再讲讲咋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人啊,是要以男人为天,侍奉婆婆为主,为婆家当牛做马的!”
苏绵:“???”
苏绵大概明白为啥她能给别人家的儿媳妇训得服服帖帖的了。
歪理和暴力双管齐下,一下就是半个月,这能不立竿见影吗?
苏绵拧着眉:“我要是不听呢?”
大痦子身边这两个女人一起扬了扬手中的木棍子。
大痦子浅笑:“我想苏太太你不会不想听的,对吗?”
对你个鬼啊对!
苏绵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大痦子一下子黑了脸,“苏太太,我看你龙宫凹陷,是不孕的征兆,你要是和我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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