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谷有粮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所有人冷眼旁观。
金巧英伏在地上大哭。
金母见谷有粮是个过河拆桥的东西,就老老实实把话招了:
“都是谷有粮跑来找我家孩子说,何老五有现成的工作,家里哥嫂又在城里读书工作,以后有的是钱,我才铁了心想跟老五家结亲,都是这个畜生出的馊主意。”
“他还让我们上门要那么多彩礼,如果不要那么多,我家男人也不至于现在还下不了地,都是这个畜生诓骗了我们,都是他,是他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金母省略了中间不少事实,还配合着哭声,倒是惹来了部分人的同情。
田小妮这时从人群中跑出来,指着他们说:“不止这样,谷有粮和金巧英两人本来就有奸情,金巧英去年还为谷有粮小产过,这是我在岭头大队的表姐跟我说的,好些人都知道。”
金母慌张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一向腼腆的田小妮勇敢地迎上金母的眼睛,“咋可能没有,你就是知道,可又嫌弃谷有粮家没钱,才想把主意打在老五身上,不止谷有粮坏,你们一家人也坏透了,就是你们利用老五的好心,在半途截了老五,都是你们一家干的坏事……”
众人大为骇异,将目光齐齐聚焦在谷有粮和金巧英这对不知检点、不知羞耻的男女身上。
围观的社员们开始指指点点。
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居然红果果发生,并且这两人联合着家人敲诈罗爱仙家,实在是厚颜无耻,罪不可恕。
“这个老金家可真是不要脸啊,自己女儿干出不要脸的事情,居然还有脸带着家里亲戚跑咱大队来闹,真想让别人当冤大头啊?”
“八成就是这么想的,我瞅瞅,上次来咱大队闹的人就是这些金家的亲戚,怕是一家人都合谋算计老五吧!”
“是想借着咱大队的好日子发财呢!”
“咱有饭吃也是咱一粒汗一粒汗挣的,跟他们有啥关系?”
“你跟不要脸的人讲道理,没用!”
金家亲戚有血性汉子,指着那人质问,“你说谁不要脸?”
社员齐齐怼回去,“说的就是你们老金家的,不要脸!!!”
眼看着两边社员要干架,两方大队长连忙来劝,“都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沈忠实重重咳了咳,怒问岭头大队马雄,“你自己把大队搞得乌烟瘴气,还要来祸害我们大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沈支书,我真没那个意思。”马雄的脸面是红了一大块,一时下不来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沈忠实震怒道:“那你啥意思?不是你带着老金家的人来讨公道的吗?我们大队的社员平白受冤枉,被逼婚,找谁说理去?”
马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腆着脸解释,“我不知道内情……”
沈忠实瞪大眼珠子,“你不知道内情就跑来我们大队讨公道,在我们大队部把我们的社员骂得狗血淋头,你他娘的一句话不吭声,是想干啥?”
马雄脸面无光,“我回去一定好好对社员进行思想教育,都怪我平时没有好好开展教育课,这一个个的觉悟太落后,哎,我很惭愧,惭愧啊……”
沈忠实粗声粗气道:“我看这一个个全他妈吃饱没事干,全给老子扣工分,还有谷有粮这个混小子,上次在我们大队耍流氓,我们就没追究,这次居然还搞起了阴谋诡计,谋害我们大队的孩子,绝对不能轻饶,得押去派出所,你没意见吧?”
马雄哪敢有反对意见啊,此刻早就在心里把金家这群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底朝天,表面上恭恭顺顺地说:“没有没有,您老为民除害,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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