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皇病重,勉强指了殿下献上的山河社稷图,意思已经极为明显,可奸妃一党却不认!以致先皇气急晕厥!在这之后,我二人和其他臣僚再也没见过先皇,想是那时候先皇便已经被奸妃囚禁了。”钱钧痛心疾首了挤出了几滴眼泪:“实在是微臣失职!”
顾嘉言瞥了钱钧一眼,觉得他实在是老奸巨猾,然而转了头,看到了连泽虞眼中的赞许之色,便也真心实意的哭泣道:“先皇一代明君,竟然被活活囚死寝宫,臣心中实在悲痛万分。”
他俩人越说越对路,连泽虞便点了头道:“就依二位卿家所言,先皇谥号……”他沉吟了一会儿,道:“先皇在位时,勤政爱民,天下有庆佑盛世之说,孤看‘景’字甚好。”
顾嘉言只盼着这事儿快点结束,自然无不遵从,道:“先皇继位于四王之乱时,一生勤勉,致志大图,政清人和,殿下这个‘字’拟的英明。”
钱钧道:“此次大乱,举国损失巨大,乱党不可轻饶,想必奸妃一脉的贼子已经在殿下的掌控之中了?”
连泽虞点点头。
“其中或有后来见过先皇的,务必不要再使他们开口,于先皇、殿下名声有污。”钱钧道:“臣多嘴一句,奸妃可曾抓到?”
顾嘉言心中一凛,钱钧这话,问的有名堂。
丽贵妃趁乱逃走,必定是带着三皇子一起逃走的。
现在禁宫已经是围得铁桶一般,丽贵妃母子落网也是迟早的事儿,那么三皇子该如何处置,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说到底,三皇子,也是先皇的血脉!
连泽虞脸色一阴,钱钧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若不问出来,在追捕过程中,有个“失手”、“意外”,小小的婴孩,太容易处置了。但他竟然猪油蒙了心,开口问了这种问题!钱钧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光!
程思远一直在旁边跪着没吱声,到了这会儿,觉得还是把话题转一转的好,便上前了几步,回身看着顾嘉言和钱钧道:“二位大人,抓捕乱党,这都是鼎军的事,还能出什么意外不成?眼下最重要的事儿您二位怎么忘了,一是要举国丧;二,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应当即位了;三,皇后娘娘可还在上京城外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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