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吕冬开始谈恋爱,宋娜就认识胡春兰了,那时一起在大学城摆地摊,处了相当长时间。 跟吕冬谈起恋爱,因为早就认识,甚至熟悉,两家早早走开。 就像胡春兰很早就号准了宋娜的脉,宋娜也逐渐摸到了与胡春兰相处的门道。 胡春兰最大的担忧是啥? 别人可能说啥的都有,但宋娜看得清楚,哪怕到现在,胡春兰最担忧的是吕冬再犯浑。 忙着干活,胡春兰听到宋娜支使着吕冬干活,没有半点不痛快。 有很多当娘的,见到未来媳妇管自个儿子,心里就不痛快,甚至引发婚后的婆媳矛盾。 但胡春兰不一样,吕冬在98年夏天之前实在叫人操不够的心,她就像吕振林之于吕建仁那样,生怕自个管不动的时候,吕冬没个人拿捏了,又故态复萌。 胡春兰对宋娜的满意,一方面是性格好,人很聪明,有心眼子,但又没坏心眼子,家里父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娶媳妇如果岳父岳母不省心,即便媳妇是个明事理的,这日子照样不好过,家宅不宁都是轻的。 另一方面,就是宋娜能管得住吕冬,或者说吕冬能听得进宋娜的话去,愿意让她管。 将来,她管不动了,吕建国管不动了,还有个宋娜能拿捏吕冬,不至于再变成脱缰的野马。 胡春兰以前没跟别人说,但被吕冬愁得也不好受。 吕冬摆好椅子,大门口有声音,却是大伯一家子到了。 李敏、方燕和严丽都去厨房餐厅帮忙,吕冬回到客厅里冲茶倒水,陪着大伯、大哥和二哥说话。 吕春说到一个事:“三十大集上,县里的几个扒手来了老村,反扒队的人盯了半上午,这群人愣是不敢动手,反扒队最后只能跟着回去,继续盯着了。” 吕冬有所猜测:“是不是年前高官镇那个事传开,多少有点威慑?” “可能是。”吕春说道:“多少有这方面因素。” 吕建国这时说道:“社会在发展,人心都在变,在家里,在外面,没法事事都指望警察。” 听到这话,吕春没有反驳,也不尴尬,因为警力不足是常态。 “有些时候,一些凶狠的名头挂着,未必是坏事。”吕建国常年搞建筑,建筑工地上从来都不是一团和气:“在外面打拼,老实绝对不是件好事!” 吕冬说道:“老实,意味着谁见了都想踩一脚。不老实,需要实力支撑。” 吕夏喝着茶,跟以往一样,很少插话。 但他从事的工作,对此体会更深,为啥前两年出那么些事?还不是因为实力不够,只能忍辱负重,韬光养晦。 甚至连弯弯那群混球,都敢蹬鼻子上脸。 说了会话,吕建国出去抽烟,客厅就剩下兄弟仨。 吕冬问道:“二哥,定好了初五走?” 吕夏回答简洁:“初五的飞机。” 吕冬又问道:“下一趟,啥时候能回来?” 吕夏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问也没用。”吕春接过话去:“可能再回来,就是回来结婚。” 吕夏点头:“差不多。” 吕冬想说点啥,但想到吕夏工作的性质,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啥。 只能不该问的少问,不该说的少说。 “有个事,你们俩注意下。”吕夏看了眼厨房那边,轻声说道:“我做的工作比较特殊,你们在外面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他少有的多说了几句:“有些人,总是觉得自家不够好,国外什么都是好的,连持枪杀人都是自由民主,一个人变香蕉不说,还想拖更多下水,甚至收买设套……” 吕夏说的有些含糊,但吕冬和吕春一听就明白了。 吕春就说道:“老二,你放心去工作,咱们家的人,总不能拖你后腿。” 吕冬说道:“那些人,不但心黑了,眼睛也瞎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美国霸气小护照,乌克兰个个有选票,全民医疗索马里,印度恒河有疗效…… 不过,吕夏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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