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百年后，让人将自己的骨灰葬在了舞女的坟旁。

    是个悲伤的结局。

    戎关关吃了两桶爆米花、一包牛肉干，他用力吸了吸，大杯可乐见底了，只剩冰块。

    哥哥的可乐还剩很多，他想问问嫂嫂，他能不能喝哥哥的可乐，他歪着头，正打算问，发现嫂嫂眼睛红了。

    “嫂嫂，你哭了吗？”

    可是嫂嫂为什么会哭呢？

    小小的团子还不懂大人的悲伤。

    徐檀兮摇了摇头，电影院的灯光很暗，她眼里泪光在闪：“没有，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大人的悲伤叫眼睛里进了沙子。

    可能因为怀孕了，徐檀兮变得善感，哭了很久。

    戎黎让戎关关跟着长辈先出去，他没立刻起身，要待一会儿，要哄一下哭红了眼睛的徐檀兮。

    他不会哄人，只会亲她的眼睛。

    “别哭了。”

    徐檀兮把脸藏在他怀里，眼泪弄湿了他的衣服：“先生，我不喜欢悲剧的电影。”

    因为西丘的小女妖和她的先生没有圆满。

    “那以后我们不看悲剧。”戎黎吻了吻她，把嘴里甜甜的糖喂给她，“不要哭了，电影都是假的。”

    “嗯。”

    她想：她和她的先生会圆满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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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官和舞女好像顾起和阮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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