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一层的地毯。
路曼开心地笑了,她抚摸凌晨希扬起的唇角,定定道:“好看!”
凌晨希有些不解,挑眉问她:“什么好看?”
路曼却只是摇摇头,嘿嘿笑着。
二人下楼,吕玲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凌晨希看着路曼盘子中的土豆泥,拧拧眉,“把这个换掉吧?”
吕玲有些诧异,“先生,这是小姐最爱吃的土豆泥啊!”
凌晨希脸色一变,在他的记忆力,路曼最不喜欢吃的东西里面就有一样是土豆……
为了证明吕玲话语的真实性,路曼已经拿起勺子,舀起了一口土豆泥往嘴巴里送。
可还没送到嘴边,金属勺子从手中脱落,掉到桌面上,发出咯噔的一声脆响。
她不甘心,右手又拾起了勺子,可这次还是没够到嘴边就脱落了。
她有些恼,可还是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乐此不疲,土豆泥一点点地摔在饭桌上,很快就一片狼藉。
凌晨希看着她这副模样,呼吸一紧。
忽然连吃早餐的兴致都没了,他拿起挂着椅子上的西装穿上,对吕玲道:“好好照顾小姐。”
“是,先生。”她点了点头。
凌晨希走到路曼身边,揉着她的头发道:“我先去上班了,晚上回来陪你好不好?”
路曼把头偏开,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与自己的右手较劲。
凌晨希的手僵在半空中,神色有些凄然。
吕玲在旁边看得鼻头一酸。
凌晨希走后,吕玲坐到路曼身边,轻声道:“曼曼,我喂你好不好?”
路曼打量了她一眼,把勺子递给她,“给,它不乖,你要小心点。”
吕玲抹了抹泪花,“好。”
***
下午,凌晨希正开会的时候,林生推门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
只见他脸色一变,道了一声“散会”就急忙朝外走。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晨希回到城郊别墅的时候,路曼还在发疯地砸东西。
刚铺好的地毯上散落着一大堆的物什,其间不乏一些瓷器的碎片。
而他眼尖的看到,路曼赤.裸的足底有一抹血红。
吕玲在一旁惊慌失措。
“怎么了?”凌晨希沉沉地问。
她看到凌晨希顿时眼睛一亮,“小姐说想画画,找我讨纸笔,但是她的手根本就握不住画笔,她尝试了很多次,最后恼了,就开始砸东西,也不让我扫,怎么劝都劝不住!”
“你先下去吧。”凌晨希叹了一口气才道。
“曼儿!”他在路曼背后叫了一声,路曼握住花瓶的手一顿,然后一挥。
花瓶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倒是没砸碎,凌晨希越过一片的狼藉走近她。
“累吗?”在站在她面前问。
路曼咬着唇,不愿意说话。
“你是不是想画画?”凌晨希看着她,脸色沉静道:“我教你好不好?”
路曼猛地扭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凌晨希的心猛地一痛,画画,曾经可是她最擅长的事,现在反而需要他才能满足。
“但是,我要先处理你脚上的伤口。”凌晨希毋庸置疑地抱起她,把她放在沙发上。
吕玲适时地递过医药箱,凌晨希先用棉签把她脚拇指上的脆瓷片清理干净,才开始上药,伤口不是太大,他拿了一片传可贴贴上,才找过鞋子给她穿上。
看着他做完这些动作,路曼才咬着指尖道:“我要画画!”
凌晨希在窗户前搭起了画架,把路曼环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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