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脸色跟眼神一样复杂。她叫他叫了三年时间的‘傅少’,短短时间内想要改过来,的确有点困难,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就会犯起这种低级的错误。
所幸傅西爵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失误,又或者他察觉了,由于习惯使然,也没有再刻意去纠正她的错误。
此时,她看着他的脸庞,不由继续问道:“西爵,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傅西爵还是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一点一点地贴向她的身躯,她被他如此动作,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眉心也不禁微凝而起,“傅西爵,你想干什么?”
话刚落下,她发觉她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起,身子悬空,她的眼神略显慌乱,“傅西爵,我肚子怀了小孩,你不可以对我乱来的。”
她的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我现在是孕妇,孕妇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是不可以同房的。如果你硬要来,你就会成为杀死一个小生命的凶手。”
为了不让傅西爵在这种时候对自己乱来,她也顾不上自己说的话有多难听。
他俯首,声音缱绻,“我还记得,在G市的那个夜晚,你不但喝醉了,还一直叫着要我……”
他说:“你喝酒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考虑肚子的小孩么?如今我刚把你抱起,你就惊慌成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假了?”
傅西爵说话的声音夹杂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嘲讽之意,虽然话不中听,但那件事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所以,即使他对着自己冷嘲热讽也没有一点想要反驳的冲动。
她暗着眸,道:“那一次是我太过冲动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很后悔了,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出一些让大家都后悔的事情,可以吗?”
女人的声音显得很柔很酥,带着极其浓厚的恳求意味,也许她自己真的担心傅西爵一怒之下会强迫她。
怀孕前三个月,两个人一起同房极其容易导致流产,上次自己不但喝醉,还和他进行了激烈的运动,可它还是坚强地存活下来,这就证明它跟她非常有缘分。
一个还没有成形的小生命都拥有那么顽强的求生意识,她作为一个有思想有意识的准妈妈,又怎么能够继续无知下去呢?
一个人可以犯错,但总要学会长大,不是吗?
傅西爵的视线落在女人带着急切恳求神色的脸蛋上,薄唇紧抿而起,抱住她身子的手也不由得加大了一些力度,良久,他略显紧绷的神色才有所缓和,“既然你知错就好……”
说着,他修长的手将她放下来,身子得以脱离他的怀抱,她的眉目也渐松,脸上重新挂起了讨好一样的笑容,“那么傅少,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行李搬下去呢?”
傅西爵说:“我不会帮你搬下去……”
“……”苏欣欣不置一词,想了想,她抬步走到行李箱的面前,弯腰作势拉起行李箱的拉杆。
孰料下一秒,她的手却被修长有力的手握住,“我说不会帮你搬,但没有说过不帮你拉行李箱……”
“……”她有片刻的讶然,不知为何,她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傅西爵嘴角噙着笑,一只手拉起了拉杆,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就往卧室门外走,他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又似乎在刻意迁就身旁女人的步伐。
尤其是下楼梯的时候,动作更加温柔优雅。
不多时,他们两人已经一起走出了别墅的客厅大门。
此时,萧梓墨正背倚着他那辆米白色的保时捷,从她这个方向看,他好看的侧脸似乎染上了几抹不知名的情绪 。
傅西爵见苏欣欣的视线定格在萧梓墨的侧脸上,眉目不悦,搂住她腰肢的力度加得更加大,她有点吃痛,不由蹙起眉头看向他。
她扬着小脸看着他,他低着脸庞凝视着她,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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