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东昂那混账还没找到么?!”毕亭立气得在院子里转圈儿。
许呈鹤愤愤的骂道:“上哪儿找去?他这样的人在云都城连个屁都算不上,不用风吹就能散了!”
“先别找他了!你前些日子不是去过宁侯府吗?要不再去看看,能不能求求宁侯府出手帮个忙?至少不能让姑娘在里面受罪……那些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许氏焦急的对儿子说的。
许呈鹤无奈的拍手:“我的亲娘哎!你也忒看得起你儿子了!我那也就是去宁侯府送东西,跟他们家门房上的人倒是混了个脸熟……我哪里够得上宁侯府的大少爷?!”
众人正急的没办法,各自蹲在院子里或唉声叹气或团团急转时,院门被‘砰砰砰’的拍响,伴着高喊声:“许叔!开门!许叔!是我——我是少瑜!快开门!”
“白大爷?”许呈鹤立刻止住了团团转的脚步。
“别理他!没情没意的东西。”许西忱生气的哼道。
许氏忙道:“别!快去开门,现在也只有白家大爷能帮上忙了!”
许呈鹤一下子反应过来,忙转身跑去开门。
白少瑜心急火燎的冲进来,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小臻怎么会被官府带走?!”
蹲在地上的许西忱扶着妻子慢慢的站了起来,说道:“京兆府的人说是我们的饭菜吃出人命来了,要带姑娘去调查并封了家和斋。”
白少瑜立刻暴躁的跳起来:“这怎么可能?家和斋的菜怎么会吃出人命来?!这分明是有人陷害嫁祸!”
“我们说这话有什么用?官府可不这么认为!他们要的是证据……”许呈鹤无奈的叹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去牢里打点一下,我们跟京兆府的人不熟,白爷,我这里有银子,你拿去帮忙打点一下,只求姑娘在牢里别受苦……姑娘那样的人,哪里受得了那种罪……”许氏一边哭一边把一卷银票塞给白少瑜。
白少瑜一听颜文臻在牢房里受苦的话就撑不住了,急忙把银票赛回许氏的手里,喃喃的说道:“许婶,银子我有,小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绝不会不管她。你们放心,我这就去打点……我这就去。”话未说完他转身就走,比来的时候还匆忙。
许氏急匆匆的追上去,又把银票塞进白少瑜的手里,叮嘱道:“这银票你一定要拿着,再说你在家里出来,身上想必也没带多少钱。还有,这事儿也不知道要拖多久,银子自然是少不了的,您就别在计较你的我的谁的了。”
白少瑜愣了一下,把银票攥在手里点了点头便匆匆走了。
从许家出来再上了马车,白少瑜的心里自然更加焦灼,但心里的那把火却渐渐地被压了下去,急躁到了极点,他反而渐渐地冷静下来。
这事儿明显是个阴谋,而且肯定是邵隽文的阴谋。
一开始,白少瑜以为邵隽文谋夺的是颜家的家产,之后颜老爷子死去后嘉和楼被他纳入囊中,他依然纠缠不休又逼着自己跟颜文臻退婚时,白少瑜便明白,邵隽文的最终目的根本不是颜家的家产也不是叶氏菜谱,而是颜文臻本人。
白少瑜冷静下来之后,转身从马车的壁橱里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又命老家仆停车去旁边的茶馆儿要了一盆清水来,自己在马车里收拾了一番之后,方吩咐:“大长公主府西苑。”
“是。”老家仆答应了一声,牵着马车转了方向。
白少瑜因为颜老爷子丧事的缘故跟韩钧开始接触,后来两个人你来我往逐渐亲近起来,韩钧是个喜欢安逸的贵公子,白少瑜有钱有风度,两个人私交越来越深,后来出了邵隽文的事儿之后,韩钧总觉得对不住白少瑜,便更多迁就他,在那匹被扣留的药材上也颇费了些心思。
事发突然,韩钧还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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