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程度，凝儿也依然感应不到那些隐秘的存在。

    但凝儿并不好奇，因为凝儿知晓周衍所不知晓的一段过去，一段关于‘李傻子’的别样的过去。

    这一段记忆，凝儿知道，但她同样封镇到了灵魂深处，并不想让周衍知晓。

    这不是隐瞒，而是一种保护之心。

    这是本能的做法，就像是这一切原本就应该这样发展一般。

    ……

    雷霆印记，生生不息。

    本源道结合，本源灵魂双修，这一涅槃苦修，等同于灵魂真正的洗礼。

    当双修结束，当三大古经的奥义共享完毕之后，周衍的灵魂完全转化成为了雷霆印记般的灵魂，灵魂其中，有十二大伪剑魄虚体。

    这一切，都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

    周衍的境界也更进一步，达到了二变剑虚的巅峰状态。

    而圣女凝儿，凝儿的灵魂彻底发生蜕变，身体更显强大，同时她一头白发因为无尽的生机再次转化成为绸缎般的黑色。

    不但如此，凝儿的境界，也达到了五变剑虚境界的巅峰，她的破镇伤势，也恢复到了九成九，可惜，因为命魂缺失，她没有能完全恢复，而且，到了这一步，凝儿再想进步，除非是命魂回归，不然没有任何办法。

    天地之间，有一种道，就是绝对规则，不可违逆。

    就像是剑灵小雪的伤势，就像是古曦的沉睡，就像是圣女的命魂之殇，这都是不可破解的难题。

    不灭重生之术甚至可以恢复本源，却恢复不了命魂之殇。

    不灭重生之术甚至是涅槃经能让灵魂涅槃重生，却也无法解决古曦的残缺灵魂。

    有些东西，就是永恒唯一，失去了，破碎了，就难以恢复。

    同样的，就像是处子之身，破了那层膜，哪怕是再有手段修复，修复之后再次欢爱，也不会再有那一种阴阳交泰的至道显化。

    道理是一样的，因为这些，都是唯一，也都是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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