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肩膀,初荷咬牙,心里暗道不好,正当她思忖着该如何应付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呦,这不是金成金大公子吗?”
男人转身,下意识地放开按着初荷肩膀的手,初荷如获大赦一般连忙向旁边移了移,喝下一口鸡尾酒,缓了缓心神。
“李彩?”金成似是有些诧异,然后对着李彩那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微微一嗤笑,“多日不见,我还以为你被人砍死了呢。”
李彩不怒反笑,冲着酒保帅气地打了个响指,然后对金成说道:“我命硬。”
金成耸肩,眉头微微地皱起,“李彩,你刚才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不要觉得我和你有过一晚,你就可以随意干涉我的私生活。”
李彩不打算理会金成的那一番话,犹是嗤笑一声,接过酒保递过来的一杯伏特加,晶莹剔透的酒杯内透出幽幽地紫色,这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她将酒杯微微摇晃,幽幽地道:“当初,貌似是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才会有那一夜的吧?”她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却是冷冷地,幽幽地,邪邪的,狠狠的。
初荷离着金成和李彩不远,多多少少还是能听的清李彩和金成的对话,当她听到金成对李彩下过药之后,顿时心下一沉,捏紧了拳头,只想砸到金成的身上,但是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她来此本就是瞒着杨舒带着简绾绾偷偷地来的,惹出什么大事来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只在心里为李彩打抱不平一番之后又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然后冲着小酒保勾了勾手指。
酒保一边擦杯子一边凑到初荷的面前,听她笑声对他说道:“小兄弟,我听闻你们这里的老板是个狠角色,到底是又多狠。”
小酒保听闻此话,颜色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初荷,刹那之后又是狡黠一笑,说道:“我看小姐通身的气派,应该不是这道儿上的人吧?”
小酒保瞧着初荷的眼神有些防备,初荷转瞬又换了个略微高傲些的表情,道:“爱说不说,不说拉倒,看来这暗夜酒吧的老板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你这做属下的连提都不敢提。”
酒保“嘿嘿”一笑,道:“就像小姐你说的我们老板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过也不是我这种小人小物能见到的,至于他究竟是有多狠,恐怕不是小姐能接受的范围。”
“不是我能接受的范围?”初荷佯装不解的问道。
“那可不,我实话与你说吧,我来这里不久,但是听他们说啊……”酒吧看来是个八卦人物,说道兴起的时候竟将自己从同事那里道听途说而来的关于杨天的种种事迹对着初荷的耳朵念了一番。
初荷听罢,脸色苍白,暗道杨天为人太血腥残忍,却还是佯装着镇定道:“看来这人的确是有魄力,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极想见见你们这位老板。”初荷与酒保小声说着,却发现在那一头儿李彩与金成似乎聊得不是很愉快去,甚至其间金成出手推了李彩。
“见我们老板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他经常在黑街出没倒是真的,如果你是赌场的常客的话,倒是有可能与我们老大见上一面。”酒保说道。
“赌场?”
“嗯,在黑街的人谁不知道,我们老板掌控着黑街近六成的赌场生意。”
“你们老板叫什么?”
“杨天啊,你不是知道吗?”酒保有些诧异的看着初荷,“你不会故意套我的话的吧?”
初荷眼中闪过狡黠,“当然不是,我只是对他感兴趣。”说着又冲着酒保抛了个眉眼儿过去,媚眼如丝,小酒保受用的很,飘飘然,心里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不过你要小心,与我们老板结识不是那么容易的。”酒保说道。
“那是自然。”初荷在心里暗暗偷笑,并在寻思着黑街里那么多的赌场,又该如何才能把杨天给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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