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来,却是张口结舌,“你……太嚣张了。”
“对,我茗安就是嚣张,而且也已经嚣张了二十几年了,甚至会一直嚣张下去。”茗安咬牙切齿地逼视着白天明说道,“好了,礼物我已经送到了,接下来就是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琼斯,我们走!”
茗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白天明却自此之后一直陷在茗安给他设置的思想囹圄里。
……
茗安与琼斯上了车之后,将车子驶离白家别墅,却又在离白家不远的地方靠边停下。
茗安回头,对着后座的位置,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让您受委屈了。”
“唔……唔唔!”后座上的人双眼猩红,怒火喷张,着实是在控诉茗安那令人发指的行径。
琼斯下车将**打开,将后座上那人的手脚松开,“小姐,您现在自由了,请下车。”
女人一把扯开封在嘴巴上的胶带,“混蛋,你们这些人简直就是社会败类,人类渣滓,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小姐,您的请帖,请收好!”琼斯依旧面不改色,且态度公瑾,好像之前将这女人迷晕之后略上车的并不是他。
女人一把扯过请帖,咬牙切齿地道:“被再让我见到你们。”
茗安下车,靠在车门旁边,十分风情地笑笑,说道:“恐怕这次不能随了小姐的意了。”
女人愤怒的眸子里透露出万分的不解,“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茗安摇头,“不是我们想做什么,是要问,你老公想要做什么,更确切的一点说就是要看你老公接下来做什么。”
“小姐,恕我直言,我向您恐怕是病的不轻,S市的市中心医院就很不错,医疗团队强大,技术精湛且设备精良,您今早去查查吧,早治疗早解脱。”
茗安听罢,暗自咬牙,翻了个白眼,“你和你老公一样都那么令人讨厌。”
“我不知道你和我老公有什么过节,但是,我在奉劝您一句,向这样的行为我想您还是适可而止吧,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宽宏大量的原谅你的。”
“你!”茗安恼怒,瞪着眼睛愤愤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冷冷地将脸撇到另一边,转而却快速地从包包里拿出一把短枪,直直地指着茗安。
茗安一惊,连忙看向琼斯。
“小姐,稍安勿躁!”琼斯一口流利的中文普通话,与茗安那蹩脚的中文实在是云泥之别。
女人叹了口气,“别误会,我没有开枪杀人的癖好,我只是告诉你们,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只此一次,否则,我绝不敢回姑息。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便将**大刺刺地扔进了包包里,利落转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茗安暗叹一口气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蓦地,嘴角一勾,说道:“顾初荷……蛮有意思的嘛,下次见喽。”
顾初荷站在白家的别墅前面,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时间,宴会已经开始了三十分钟了。脑海里又浮现出茗安那张张狂且又无所畏惧的面孔,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径直向前走去。
“小姐您好,请出示您的请帖。”
“给!”初荷将请帖递了过去,那接待人员瞄了一眼请帖,然后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立马拿了个形如铁刷子一样的东西在秦暖的身上探测一番。
“滴滴……”
铁刷子在探测秦暖的包包的时候发出“滴滴”的尖叫声。
“不好意思小姐,请把你的包包打开让我们看一下。”接待员冷着声音说道,一张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初荷冷冷地瞥了一眼那接待员,亦是面无表情的冷着脸,目不斜视,却“哧啦”一声将包包的拉锁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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