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是吗?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没心没肺不知道关心自己妻子的男人。”
初荷瞥了一眼墨锦衍,长长叹息一声,“不好意思,如果你来是想和我找茬或是算账的,那么请你先出去,等我病好了我会亲自去找你算一下我们之间的总账。”
初荷今天的确反常,却也正常,谁能面对在自己重病的时候,自己的丈夫一整天都不问不问,出现了之后却又冷言冷语满心满口的抱怨。顾初荷就是再怎么包容理解墨锦衍,再怎么无欲无求,但她始终都是一个连恋爱都没怎么谈过的女人,她会有自己真正的希冀与渴望,会有心痛的感觉,也会有感觉到心累的时候。
生病,就是一个让人重新审视自己最佳的时期,而墨锦衍适才的表现,无疑使初荷更加肯定了自己在他心中可有可无的地位,以及她作为墨锦衍的妻子只不过是一种功能性的伴侣,与爱情根本无关。
失望,是一个人离开一个人的前兆,而无数次的失望,终有一天会化作绝望,而绝望,便是一颗心与另一颗心之间无形的天堑。
墨锦衍看着初荷按章冷漠的面孔,暗自叹了口气,蓦地,冷冷一笑,“好,那最好早点好过来,早一点彻底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说完墨锦衍便扎U树你很出了病房,只留下一室的冷香。
初荷看着那扇被紧紧合上的房门良久,他终究是没有再回来。
“真的走了。”她眼神涣散地看着那扇白门,眼底里氤氲一片,她吸了吸鼻子,又将眼泪生生地憋回去,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去想有关墨锦衍的事情。然而事与愿违,她只要闭上上演,心里,脑里,全都是墨锦衍。
墨锦衍靠在初荷病房外面的墙上,静默良久,低着眸子,面色深沉。他看了那道白门无数次,最终也没再能推开那道门,也没能敞开心扉与她说他此时最想说的那些话。
他想说,她病了,他比她还要痛苦,看着她面色苍白枯槁,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呵护,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看着,他想说生病的时候要多吃些水果,可是水果就放在她对面的沙发旁,他都没能送到她嘴边一口……
暗夜酒吧里,墨锦衍坐在吧台边上,手中拿着一杯红酒,眸色幽暗,面色悲戚而又深沉。
“帅哥!”红衣女人飘过来,卡在墨锦衍身边,妩媚娇笑,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
墨锦衍丝毫不理会女人,总是她百般风情,他也只当做是一坨牛粪在他身边搔首弄姿,却令他非常厌恶。
“喂,你怎么不理人家嘛?”女人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他偏头看着肩膀上那只白皙的细手。
女人嘴角勾笑,却听他说道:“走开!”声音冷漠如冰。
女人怔愣片刻,却依旧不信那个邪,“啧啧,还是个冷酷的帅哥,我喜欢。”
墨锦衍心下一横,手臂一挥便将女人挥出三步远,女人定住身形,看着吧台边上那黑色的冷漠如冰的身影,兀自嗤笑一声。
角落的里的男人一直注视着适才的情景,当墨锦衍将女人恨恨地挥开的时候,他嘴角斜斜一勾,淡淡地哂笑,却不知是在讽刺那适才不自量力的女人还是在讽刺那向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男人。
红衣女子理了理衣服恨恨地看了一眼墨锦衍,转身朝角落的沙发走去。她将身体重重地落尽沙发里,带着狼狈的泄气,“你都看到了?”
男人嘴角一勾,不置可否。
杨天端着酒杯坐过来,“怎么样,墨锦衍是不是与别的男人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李彩撩了撩鬓边的碎发,咬牙道:“别胡扯,姐向来都是逢场作戏,哪没碰过什么男人,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墨锦衍真是个遭天杀的,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把我挥出去,要不是我身形文件,现在指不定骨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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