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那军官:
“你是哪里的?”
“回禀天后,末将是左羽林卫大将军陈锡麾下牙将,今日在两仪殿当值。”
“你这个差事是怎么当的?陈锡这个老糊涂,快让他来见孤。”
天后这话却是冲着陈锡去的。
那军官忙跪在地上谢罪。
“回天后的话,陈将军已在殿外侯旨。”
总管太监马弘力回道。
“他倒是识相,来得不慢。”
“右军将军武攸宜大人也到了。”
“传!”
便见陈锡和武攸宜快步走进建璋殿。
二人走进正殿,见天后阴着脸,地上直挺挺的跪着一个白衣男子,两人小心行礼。
“御林军都该换换血了,陈锡,本宫看你该回家抱孙子颐养天年了!”
“臣等失职,没有拱卫好建璋殿,请天后降罪。”
陈锡脱下帽子,伏地请罪。
陈锡年近五十,虽然年纪大些,倒还脚步轻盈,思维敏捷。
“区区几个恶僧就能闯进内宫,要是乱党集结了来抢人,你等可有甚用处?”
“臣有负天后重托罪该万死。不过右军也一向不在建璋殿门前驻有守军,臣也是沿用前例而已。”
——右军统军将军武攸宜乃是天后内侄,陈锡拉上他就知道有了做伴的。
武攸宜的右军今日虽不当值,自知难以幸免,心中暗骂陈锡胡乱牵连,亦跪下道:
“御林军在建璋殿门前确实没有专人把守,乃是严重的疏于职守。臣请天后一同降罪!”
天后“哼”了一声,心道:
“苦心孤诣摆的一个阵被人拆了,杀了你等又能如何?”
“从今以后调一队人马到建璋殿门前专门驻扎,任何人有敢于靠近的格杀勿论!”
“遵旨。”
武攸宜和陈锡一起答应。
“今日之事该当如何?”
陈锡站起来看了一眼那名牙将,那牙将满脸无辜。
“今日当值的将军重责二十军棍,撵出御林军。余者罚俸三月,臣自请解职回乡,面壁思过。”
“解职还乡倒罢了,孤看就改成罚俸一年吧。”
天后倒有挽留之意。
“多谢天后,那臣就继续为天后效命”
陈锡长出了一口气,吩咐道:
“叉出去,重责二十军棍。”
那牙将见将军如释重负般将自己抛了出去,便知自己成了众人的替罪羊。当下也不求饶,磕了一个头谢过圣恩便向外走。
众人见他官卑职小,心里虽知他无辜,倒也无人替他求情,反正天后震怒,这事总得有人扛着,不抓他能抓谁呢?
“且慢!”
——此时倒有一人出言阻止,众人看时,竟是跪着的李孝逸。
“天后,此事皆因孝逸一人而起,与他人无干,何必要牵连无辜?”
“砍了你的头,再替别人出头不迟。”
薛怀义抓住他的每句话打击他,天后倒是沉吟不语。
“孝逸本就是死囚,生有何欢死又何惧?这位周将军却因孝逸被牵连,实属无辜。因此请天后放过他,这二十板子我来替他挨”。
“你的大罪岂是二十板子就能解决的?”
薛怀义抢白。
“那就先打板子,再砍头,臣身受任何刑罚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呸!卖乖讨巧,收买人心,天后,这是越王家的人惯用的计俩”。
“臣与周培公素不相识,何来收买人心之说?”
“哈哈,还说不是别有用心,怀义这半日也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