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孪生兄弟一般,颈上缀满了银饰,头套上缠着碧绿的桂枝儿,二人本就生得妖娆魅惑,又打扮怪异,行止活泼,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再加上一个明艳无俦的李孝逸,穿着一件奶白色的蚕丝直裰,外面罩了一件高领的绯红长襦,将发髻高高挽起,一路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位美妇人。
路人益发稀奇,都想竟是什么样的人家,一起生了这三个天仙一般的美少年。
这美妇和这三人看似母子,细看却又举止亲昵暧昧,偶尔也是牵牵手,揽揽腰,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关系。
武攸宜领着一队御林军,都穿上便服,在天后身边不远不近的围着。
天后微服出行,御林军的压力最大。
可恨天后身边三个招摇过市的小子,走到哪里都不断引来围观,御林军几次被冲散,又一次次重新集结。
却说天桥上有众多民间艺人在打把势卖艺。蓝卓儿眼尖,一眼便瞧见五个苗家人正在玩爬花杆,杆上那名女子白衣胜雪,身轻如燕,三两下爬到了花杆顶上,用腿盘着杆儿,做出各种惊险的动作。
卓儿乍一见那女子面目,便如同被天雷击中一般,痴痴地奔着这女子走来,竟不再理会天后。
那女子在花杆顶上,第一眼就将远处的蓝家兄弟看在眼里。他们穿着本族的裙子小褂,容颜俏丽,身材却已经出落得高挑纤细,不愧是是苗家最俊美的男子。
当下在杆上撮着手指对着兄弟二人一声呼哨,便见蓝卓儿已然发现了自己,冲着这边不顾一切地奔过来。
蓝清儿站在一位****的身边,抬头看见白衣女子,也是一脸的诧异,恍如梦境一般,只是却被那美妇牵着手,站在原地呆呆的发愣。
蓝卓儿兴冲冲奔到花杆底下,那白衣女子便向他伸出纤纤玉手,他笑靥如花,抓住白衣女子的手,飞身上了花杆。
和着下面苗人的鼓点,做出各种珠联璧合的惊险动作,惹得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不住叫好鼓噪,见他二人穿着相同的苗族服装,以为他们本来是一道的,又见二人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容貌出众,又做出各种配合默契的亲昵举动,便益发的叫好。不断让他们再来一段,铜钱银子雪片一般飞向场地中央。
两人玩得兴起,便围着那花杆轻身飞转,足足的转了一圈,果然是衣袂飘飘神仙一般的眷侣,看得下面人都痴了。
卓儿便在那间隙解下头套上的桂枝儿,给那名白衣女子围在颈上,两人心有灵犀会心一笑。
天后站在那里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只是将蓝清儿的手攥紧了,回身向武攸宜使了一个眼色,拉着蓝清儿分开了人群便走。
李孝逸何等聪明,忙跟着天后出来。
清儿被天后扯着转身,脚上却慢腾腾迈不开步,天后回头低声斥道:
“大节下的,是要讨打不成?”
孝逸挽起蓝清儿另一只手,将他连哄带劝拖出人群。
却见武攸宜领着一队人上去,推开人群,冲着那花杆围了上来。白衣女子见他们气势汹汹,便一声呼哨,拉着蓝卓儿飞身下了花杆,由那五名随从掩护着,瞬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武攸宜又不敢大声呼喝,眼看着蓝卓儿跟着那白衣女子连蹦带跃,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只好讪讪回去向天后复命。
天后也无心赏月,匆匆回到宫中,又听被蓝卓儿真的跑掉,不由得怒火中烧。
便命蓝清儿跪下,恨道:
“这个女子便是你们的大表姐吧,竟是为着见你们专程从苗疆赶来的!”
清儿知道卓儿闯了大祸,也不敢分辨,只在地上跪着不言不语。
天后便道:
“前几日便有苗疆国使递了国书,说是倮倮部大祭司吴雪姑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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