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下来,伏地求饶。贺兰敏之乃是皇帝的亲外甥,当年号称“洛阳第一美男”,风流潇洒却素喜拈花惹草,早年间因为淫了太子李弘没过门的媳妇,被皇帝名义上赐死雷州,实则被幽居禁闭在那里,终生不许回返洛阳。外界都以为敏之已死,谁知他尚在人间。此番却是偷偷跑回来的。
“将这个贱人拖将出去乱棒打死!”
皇帝勃然大怒,把一腔怒火都发到了清儿头上。
却见敏之护在清儿前面,
“皇上要杀便杀敏之吧,不关清儿什么事,他是被逼来的。”
“谁让你回来的?”
皇帝厉声问道。
“外祖母有病,皇帝一年来始终避而不见,自然要我这个好外孙不远万里的回来照顾。”
“你——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好外孙?这个世间上还有勾引外祖母**的好外孙吗?”
皇帝竟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敏之这算什么?皇上把自己的侄孙都光明正大的带出来显摆,大庭广众之下,万国使节叩拜,丢人都丢到爪哇国去了,敏之无论如何也是偷偷摸摸的。”
这个小子说话真是口无遮拦。
“混账,嚣张——来人,一起处死,省得他出去丢人现眼。”
便有御林军上来,欲待抓住光溜溜的贺兰敏之,却被他哧溜一下,跑到殿内,大叫:
“老太太救命!姨妈要杀了孩儿灭口。”
皇帝慌忙挥手阻止,御林军停下脚步,停在殿外,等待皇帝示下。
里面长叹一声,
“你们啊,非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才罢休?”
竟是一片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皇帝向孝逸道:
“你在这里处决了这两个贱人,朕不想再见到他们!”
看了一眼内殿,眼神复杂而无奈,转身自去。
“传皇上谕旨,捉住贺兰敏之那个小子!”
孝逸抬起一脚,踢开露华殿正门,率先第一个冲了进去。却见贺兰敏之龟缩在荣国夫人身后,抱着老太太胳膊,连声大叫:
“杀人啦,杀人啦!”
孝逸从御林军手中接过一条马鞭,掂在手里笑道:
“贺兰敏之,我只道自己是个**后宫、臭名昭著没脸面的,原来天下间还有比我更加不知廉耻的人物,佩服佩服!‘洛阳第一美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是你自己过来,还是别人把你拽过来?”
荣国夫人一边挽起头发,一边斥道:
“虺孝逸,休得嚣张,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老妇面前张牙舞爪?”
“皇上谕旨,臣不得不尊!”
“你且等着,待老妇前去和皇帝理论,你们再行刑不迟。”
“好,臣这便等着,老夫人慢走——”
孝逸用那条马鞭,一把勾住贺兰敏之的脖子,双臂用力,敏之便像一个棉絮包一样,被孝逸裹挟着摁在地上。荣国夫人也是无法,站起来道:
“没有皇上的再次谕旨,不许你们动他。否则老妇回来和你们拼命。”
“好说,太夫人便去,也不急在一时。”
孝逸冷笑。
却见敏之从褡裢中拿出一包药粉,从地上斜斜地扔给荣国夫人,
“皇上若是黑面,外祖母就给她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荣国夫人无奈接了,忙三火四的奔了出去。孝逸命人捆上了贺兰敏之,堵上他嘴巴,走到外间,向着清儿道:
“那个人竟然是他!原来清弟爱的是洛阳第一美男。”
清儿眼泪汪汪,
“刚刚进宫时,清儿只有十二岁,和卓儿两个孤苦伶仃,什么也不懂,被老太太威逼上了床,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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