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了城墙上,
“哥哥丢尽了咱们苗人的脸!就不能说些有底气的?先前若一刀斩了那老太婆,只怕要吃哥哥埋怨一辈子呢!”
清儿扶起昌宗,留下一句话,转身决然离去。
“我只要孝逸哥哥,只要皇帝,办不成就别来见我,早早回转你的洞府去吧!”
洛阳城的百姓见柔柔弱弱的清儿比比划划,都看得一头雾水。而那个凶神恶煞的汋儿居然对他俯首帖耳,任凭他扶着昌宗走下城楼,都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嘘声……
此时便见人群中一辆囚车闪了出来。囚车中人蓬头垢面,手脚都钉着镣铐,却昂着头走下来,在两名狱卒的押解下,一步步挨上承天门。
汋儿远远见了,一声长啸,站起身来高声叫道:
“孝逸哥哥!孝逸哥哥!总算见到你了!”
人群中有人惊呼:
“这便是那天下第一面首李孝逸吗?”
“好靓的盘子!披枷带锁的也能这般挺拔!”
却见那个绳索拽着太平公主再次向城楼下滑落,众人齐声惊呼,汋儿却挽住绳索叫道:
“除了俺的孝逸哥哥,余者退出一箭之外,否则你们就等着给这婆娘收尸吧。”
向那两个狱卒飞出两块鸡骨,但见二人面前的石块火星子乱窜,尘土飞起足有一丈多高。吓得二名狱卒抱头鼠窜,扔下孝逸,一溜烟跑下了承天门。
孝逸一步步挨上台阶,望着蓝汋儿一脸冷峻。那汋儿将绳头一拽,跑到孝逸面前,拉住他手臂道:
“好哥哥,你受委屈了,都是汋儿的错……”
见孝逸形容憔悴,和昔日丰神俊逸的模样判若两人,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孝逸强忍住怒火,气恼道:
“你如今还见我作甚?只管一个人快意恩仇、想砍谁便砍谁,从今以后我们爷几个的死活和蓝大侠没有任何关系!”
汋儿嘻嘻傻笑,拉住孝逸坐在箭垛上,
“孝逸哥哥,汋儿是个浑人,任性胡闹惯了,虽会了点功夫,却成不了气候。如今都知错了,听凭哥哥教诲便是。”
孝逸挣脱汋儿,站起来道:
“蓝大侠神功盖世,对兄弟下手更加冷酷无情,不是说谁挡了你的路,一概照杀不误?培公被你害得只剩下半条命,何必再来纠缠孝逸?如今都说那个背心是咱们两个做好的扣儿,究竟如何,我自心里清楚得很……”
“汋儿暗中跟随御林军,去城东周大哥寓所偷看过他,还给他服下天纵熊胆丸,如今周大哥已无性命之虞,身子也会渐渐复原。刚刚又被清哥哥骂了一通,方知这个罪孽真是百身莫赎!”
孝逸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向城楼下走去。汋儿急得不知如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举起右手向天誓道:
“苍天在上,蓝汋儿无知自大,狼性不改。害苦了两位好哥哥,从今以后唯两位哥哥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敢再有杀戮,干脆饮剑自绝,不负有面目再见!”
拿起那把匕首指着自己喉咙,急切间望向孝逸。孝逸怕他又犯浑,只好止了脚步,回过身来。汋儿长舒了一口气,
“哥哥只管吩咐汋儿如何做,方能得脱牢狱之灾,成就家国大业?”
孝逸叹了一口气,
“汋儿当真肯听哥哥的?”
“这个自然,汋儿不是糊涂人,哥哥一再容忍教化,又被汋儿牵连打入大牢,汋儿再若胡来,岂不真的是狼性难改了?”
“好,哥哥如今被皇上猜忌,培公亦生死不明,汋儿务必引出那个黑骊山高夫人,演一出好戏给洛阳人看,如此如此方解了孝逸之噩,咱们兄弟来日方长,此一关能否逃出生天,都看汋儿的本事了……”
“好,汋儿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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