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谁!”
汋儿见她衣着华丽,进入欢怡殿的时候前呼后拥,又和皇帝生得一个模子也似,估计必和皇帝有极深的渊源。便用苗语恶毒咒骂道:
“便是个公主又如何?算你倒霉,老太婆恶事做尽,一切的恶果都要着落到你的身上!”
将公主摁到地上,“嗤啦”一声,撕裂了外面的湘绣长袍,吓得公主哇的一声惨叫,手足并用,向巨石后面乱躲。
却被汋儿扯住脚踝,硬拽了出来,骂道:
“还有脸哭?老太婆害了多少人,要你一人抵命,何其便宜!”
将公主骑在身下,一边剥她衣衫,一边怪笑道:
“俺便稀罕这宁死不屈的,你且闹给我看!”
那公主哪是汋儿的对手?给她强行褪去红裙亵裤,压在石板上动弹不得,又见汋儿凶神恶煞,对她似有血海深仇一般,那股子傲气早没了,只是胡乱哭喊道:
“邵哥,邵哥,救我!”
又想这人似乎意在母皇,却误捉了自己,怎么自己就那么倒霉?跟着福分没享着,连个驸马都混没了,母皇的仇家倒是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不由得痛心疾首呜呜大哭。
“喊祖宗也没用!”
汋儿也不怜惜,抱着公主的娇躯强行突入,将那一个粉面佳人揉搓得面团也似。公主初时还挣扎着不肯就范,谁知后来竟不再躲避,任由汋儿折腾,到最后连汋儿把舌头放在她嘴里也不再拒绝了。汋儿见她肌肤娇嫩,身子竟像少女一般娇羞可人,竟不忍糟蹋她。
良久,汋儿也尽了兴,见公主依旧闭着眼睛,笑着从她身上爬起来道:
“喂,差不多就行了,装的什么贞洁烈女,巴不得男人要个够!”
太平公主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脸儿也红了,自从薛绍去后,两年来她独守空房,守着三个孩儿寂寞度日,连男人什么感觉都忘记了。这黑小子容颜俊美体格彪悍,初见时他还满腹怨气,凶狠蛮横如同野人,可是疾风暴雨过后却开始打趣她,看来这人也不是那么讨厌,竟还有些——
然则毕竟是他无礼在先,也不好就这么放下矜持,当下默默地将破碎的衣衫抱在胸前,泪珠儿还挂在腮边,偎在巨石边上不言不语。
汋儿见她楚楚可怜的娇媚样儿,走过来托着她脸颊,笑道:
“这会儿如何不哭闹了?不是要派御林军诛了俺的九族?”
公主咬着牙不理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老太婆的亲闺女?”
公主干脆将脸儿伏在青石板上,趴在那里不声不响。赤裸的背脊白皙细腻,丰腴的腰身微微颤抖。汋儿给她腰腹间撘上了一块鹿皮,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亲了一口道:
“没尽兴便言声,不要不好意思,刚刚不是滑如蜜糖的?”
公主益发挣扎着要走,却给他压在身下调笑道:
“连骨头都酥了,汉家女人都这么口是心非么?”
“讨厌!——”
公主的声音越来越弱,粉拳柔柔地敲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汋儿的老君洞里都是苗女,各个读书不多性情刁野,虽然慑于他的凶横霸道都表现得唯唯诺诺俯首帖耳,但是和汉女的天生娇柔毕竟不同。跟着孝逸出来以后,虽然风月场中的美姬也见过不少,但是又如何能与千娇百媚的太平公主媲美?因此见公主风情万种,脸儿红了又红,不由得满心爱怜。
月上中天,山洞内凉风习习,两个便在那硬生生的青石板上拥吻缠绵,久久不肯分开……
“黑郎便是那名震洛阳的蓝大侠吗?”
太平公主柔声问道。
“俺算什么大侠,天生的反骨,偏偏喜欢和皇帝作对!”
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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