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背后自撅墙根!”
展严不说话了,脸色依旧不好,坐在一边沉默不语。
宁思华站起身,“既然张姑娘没事,我也该走了!”
他阔步往外面走,展严跟了上去,“哎,等等我啊……”
宁思华冷哼,“你不是一个上午,都在念叨着张芊芊吗?怎么不多陪一会儿?”
“芊芊是三哥的女人,我得避嫌,再说,我对芊芊没有你们想的那种龌蹉心思!”
“喂,宁思华,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跟芊芊一起长大,在国子监念书的时候,我们就兄妹相称了!”
屋内恢复安静,张芊芊的脸色,越发的凄凉。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胸口的伤,随着呼吸,痛彻肺腑,可是却依旧不如此刻的清冷,给她的打击。
她刚刚醒来,还来不及跟他说一句话,他就一脸释然,匆匆交待几句,让大夫和下人照顾她,接着日夜兼程,赶往了安城。
此刻,他在安城做什么呢?
是跟他的小王妃,缠绵床榻,还是手把着手,教他的小王妃写字?
她认识他十二年,两人在她父亲的授意下,私定终身五年,她从未见过,他对谁那么忍让宠爱。
那个叫做凤云轻的女子,一次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他真的是因为,她凤星的身份娶她么?
还是,其实他已经爱上了她。
张芊芊泪流满面,一言不发,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静静的躺着。
外面,响起了丫鬟的声音,“见过季小姐——”
“起吧,芊芊今天怎么样了?”季月若一边说话,一边走来。
丫鬟唯唯诺诺,“小姐她不肯喝药,刚刚展大人来看过小姐,小姐的情绪越发低落了……”
季月若蹙了蹙眉头,叹息一声,“知道了,你把药热一热再端进来,我来劝小姐喝药!”
那丫鬟躬身离开,她施施然走进了明月轩内寝。
屋内,所有的陈设,奢华中透露着主人的优雅品味,安静中带着一些飘逸的超凡脱俗。
整个房间的主体,以白色为背景,连地上那手工刺绣的波斯绒毯,都是白色。
可是墙壁和房梁,是并不起眼的朱红色,这是代表富贵的颜色。
处处雕梁画栋,匠心独具。
浅紫色的纱幔,将宽敞的可以跑马的房间,隔出好几个区域,一路珠帘落幕,熏香缭绕。
季月若不由得感叹,王府就是王府,尽管相府已经算得上奢华,可是跟这楚王府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她一路分帘撩纱,终于来到了内寝。
内寝中,张芊芊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旁边立着两个丫鬟,季月若打发了两个丫鬟,上前,坐在张芊芊的身边。
张芊芊睁开了眼睛,大而清澈的眸子,此刻空洞无比。
“他走了,连安慰的话都没有一句,就那么走了……”张芊芊声音嘶哑,眸中的泪,潸然而落。
季月若蹙眉,叹息一声,拿了帕子帮张芊芊拭泪,“芊芊,你要想开一点,那个女人是凤星,萧临楚若是不娶她,那么就没有办法稳住皇上,得到这赤月江山!”
张芊芊摇头,哭的更加厉害,“月若你不懂,他喜欢上凤云轻了,他对她的纵容宠爱,还有他迫不及待回到安城找她的样子,这都是我在他的身上,没有看见过的!”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隐忍哭泣。
可是她胸口的伤,还没有收口,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疼的她大汗淋漓,虚弱无比。
季月若气到极点,那冲动的脾气上来,咬牙怒骂,“这萧临楚真不是个东西,你才为了他挨一刀,他转眼就去了另外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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