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白痴。”
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没救了,该盯着的人不盯着,瞎捣乱。
季舒在他的目光下,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气短,仿佛自己真做了点什么蠢事,他瞪着容飞扬:“阴阳怪气的干嘛?”
容飞扬懒得理会这只炸毛的小狼狗,转身就下了楼,他脸上的伤痕只让他看起来显得愈发的帅气落拓又不羁,引得不少女孩子芳心大乱。
李标颜推了推眼镜,胖姑娘瞅着季舒摇摇头:“你啊,算了吧。”
她都不想打击这小子了,刚才把念白姐带走那位,就是念白姐的新男友啊。
真够笨的。
季舒被容飞扬看不上也就算了,李标颜也这副怜悯又嫌弃的样子,顿时让他气到了。
他没好气地顺手长臂一抬,就将站在自己身边胖姑娘给圈在角落里:“你们都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李标颜这辈子还没被男孩子这么近距离地壁咚过。
她先是愣了下,看着季舒那俊朗又隐着不羁的帅气面孔。胖乎乎的圆脸浮上红晕:“什么意思,没意思!走开!”
说着,她推了季舒一把,匆忙地从楼梯上下去了。
季舒差点被胖姑娘一把推坐在地上,踉跄了两步,稳住了下盘,才没好气地嘀咕:“真是的,因为胖,所以力气那么大吗!”
……
回到了仙居一号,1601
柏苍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粘腻的汗味,径自去洗澡了。
温念白则打开医药包,准备了酒精、棉球、创口贴等东西,待他穿着黑色的夹棉真丝浴袍出来,才拉着他坐到身边。
他刚洗完澡,皮肤越发显得白净水润,发梢潮润,纤长精致的睫毛都是湿的。
俊美淡冷的男人显出少见的柔软模样来。
只是他眼角的淤青、唇角的破损显出点不和谐,让人看着就心疼。
温念白拿着酒精棉给他擦唇角的破溃:“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有点脑震荡什么的,半夜突然挂了可怎么办?”
朋友圈里爹妈老发这种消息,什么碰着或者摔着哪里当时没事,结果晚上睡一觉就挂了,原来是大脑如何如何受到了的损伤。
唇角传来的酒精刺激皮肤的刺痛感让柏苍低低地“嘶”了一声,随后睨着她:“轻点,这是巴不得我死了,好找第二春?”
温念白换了抗生素药膏,专注地给他擦眼角的伤口:“你不就是我的第二春么,你应该想问的是我是不是想要第三春?”
柏苍眯了眯眼:“你这张嘴呢,还是吃点东西,别说话比较可爱。”
这次轮到温念白漫不经心地问:“吃什么?你真要下面?”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她才不怕丢脸。
柏苍忽然抬手握住了她给自己上药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那个晚点吃,现在先吃这个。”
温念白呼吸一窒,随后脸上发热,脑子里就空了。
迷迷糊糊间,她讷讷地想,这人真是……太会了,跟个吸人精气的大妖怪似的,完全………抗拒不了。
他柔软的发丝一点点蹭过她脖颈的细腻肌肤,温念白轻轻战栗着,有点不安地想要推开他。
柏苍却忽然深深地喘了一声,把脸轻轻地埋进她头发里,喑哑着嗓子:“啧,疼,让我抱一下,别乱动。”
“疼就好好养着,还不老实。”窝在他怀里,温念白自然懂得他怎么了,只尴尬地哂了一句。
她揉了揉自己发烫的温美脸庞,老老实实地呆在他怀里,假装一无所觉他身体的滚烫。
他低低地笑,没说话,只静静地抱着她。
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着窗外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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