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在吭声。
“哼!”萧文芳冷冷得看着萧挽风,一脸怒意喝道:“你来华海才多长时间,竟然把事情搞成这样,还有脸说别人是狗?我看你连狗都不如!”
萧挽风只是喏喏得低着头,刚才在萧楼面前还威风的像只狮子,现在彻头彻尾的成了小兔子。
萧文芳越说越气,手在腰上一抹,抽出皮带来一下抽在萧挽风身上,边抽边骂道:“养只狗还能听话摇尾巴,老子生你有什么用,除了跑妞玩女人,你就不能干点正事!”
“啪,啪......”响亮的皮带声回响在整个房间,每一下都从萧挽风身上带起一丝鲜血,所有人好像都习惯了萧文芳的作风,没有一个敢开口求情的。
萧挽风咬着牙挺着,低着头英俊的脸庞狰狞的扭曲着,眼中充满了恨意。
萧文芳整整抽了五六分钟,这才停下手来,一脚将萧挽风踢倒在地上,朝后面伸出一只手来。
这种场景仿佛已经经历过多次,早有人将准备好的手巾递到萧文芳手中,擦了擦皮带上的血迹,又重新系在了腰间。
“起来吧。”萧文芳出过气后,语气柔和了许多。
至始至终萧挽风没有坑过一声,闻言艰难得站起身来,脸上扭曲的神色已经不见,恭恭敬敬得喊了一声:“父亲。”
“嗯。”萧文芳点了点头,四下扫了一眼房间里满地的碎片,皱着眉头沉声道:“不知道哪学的狗脾气,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喜欢砸东西,走吧,换个地方说话,萧楼你也来。”
说罢萧文芳便转身走了出去,萧挽风刚走一步,脚下一个踉跄,萧楼连忙扶住了他。
萧挽风瞪了萧楼一眼,不过也没甩开他,由他搀扶着跟上了萧文芳。
走到另一见总统套房中,萧文芳已经坐在了真皮沙发上,摊开双手挂着腿,等萧挽风进来,用脸指了指边上道:“坐吧。”
“萧浅萧海怎么死的,警察又怎么会把船给查了,说清楚。”等萧挽风坐了下来,萧文芳直接开口问道。
萧挽风厥着屁股坐的笔直,闻言眼中满是恨意得说道:“都是一个叫罗耀的人干的,这家伙扮成买家混上海神号,用炸药炸了游轮的动力舱,萧海和萧浅去抓他,被他杀了......”
“嗯。”萧文芳淡淡得点了点头,问道:“罗耀......这人什么来历,为什么要针对我们萧家?”
“这......”萧挽风张了张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因为他跟你抢女人,所有你去绑架他的女人,然后找人去杀他,所以他来报复你是吧。”
萧文芳说的很慢,每说一句,萧挽风的身子便是一颤,等他说完,整个人已经滑了下来,跪倒在地上了。
“父亲......我错了。”萧挽风低着头,诺诺得说了一声。
“嗯。”萧文芳并没有发怒,淡淡得说道:“知道错就好,起来吧......”
萧挽风抬头看了父亲一眼,见他真的没有发怒,起身坐回了沙发上。
说起来萧挽风性格扭曲,跟他父亲也是有些关系,他一发怒就要砸东西,喜欢把女人杀死后再强暴,也是因为从小受到萧文芳的高压政策的教育。
萧挽风等萧挽风坐好,坐了起来把脸凑到他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只是抽了你几皮带吗?”
萧挽风被萧文芳拍的一抖,乖顺得应道:“那是父亲疼我。”
“没错!”萧文芳咧嘴一笑,坐了回去沉声道:“我有五个儿子,你不是老大,也不是最小,但是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为什么?那是我觉得你是和我最像的!
长的跟我像,性格跟我像,脾气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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