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遥珈岂不是要哭鼻子了。”姚婧斓朝遥珈笑道。
遥珈这下不服气了,她是弱了点,可她的百里泽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他的头脑再加上她合适时机的配合,就不信还赢不了他二人。
“那好啊,待会就看哭鼻子的是谁!”
姚婧斓一个飞身利落的上了马背,“好,我们马背上见分晓。”而后谢长风也翻身上了马。
百里泽上了马之后,一个弯身将遥珈给抱上了马背。
遥珈和百里泽配合默契,但谢长风和姚婧斓配合的也不输他俩,一时间百里泽也占不到他俩的便宜。
不过百里泽和遥珈一个狡猾一个滑头,谢长风和姚婧斓论诡计多端怎么能及得上面前这两个人。
百里泽让遥珈抢球,他驭马,借此让他们放松警惕。
果真,百里泽没有算错谢长风的心思,一看到是遥珈抢球,立马心中得意,也不如像对付百里泽那样专注。
就在谢长风放松警惕那一刻,说时迟那时快,遥珈立马握紧缰绳与百里泽换了过来,由百里泽抢球她驭马,将马球给抢了过去。
马球一到百里泽手上,任谢长风和姚婧斓技术再高超也没办法将球给抢回去。
最后一局下来,赢的还是百里泽和遥珈。
遥珈坐于马上被百里泽圈在怀里,眼中尽是得意之色,“怎么样,婧斓我说的没错吧,最后要哭鼻子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谢长风用马球棒指着百里泽两人,“无耻,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一肚子坏水儿。”
遥珈在百里泽怀里朝谢长风和姚婧斓扮着鬼脸,尽显胜利之态。
“胜的毫无悬念,根本不值得我们炫耀。”百里泽一句话说的不咸不淡,却是让谢长风跳了脚。
可百里泽根本没给他回嘴的机会,策马带着遥珈掉头便离去了。
只留谢长风在原地挥着马球棒扬言要将百里泽和遥珈给砸死,姚婧斓在一旁软语安慰。
*
夜幕降临后,篝火晚会也正式开始了,大家所有人都围着篝火,围成了一个大圈。
在军营中这种欢乐的时候,是不分上下级关系,不分身份贵贱,是以遥珈和百里泽都随着大家席地而坐。
火光将每个人的脸上都映得格外的红,透过火光也能看到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早有人将百里泽中午比马球赢来的那几坛酒端了过来,在百里泽的吩咐下,给每个人都倒满了。
“来来来,这第一杯酒我们就敬宁阳王殿下和王妃娘娘,感谢他们将这美酒分与我们共尝。”说话的是骠骑将军麾下一位将军程海。
他说完后,众人齐齐应和,“敬宁阳王殿下和王妃娘娘。”
军中将士,豪气云干,仰头一饮而尽,百里泽与遥珈饮得也是十分干脆。
“王妃真是好酒量,这一杯我老赵敬您。”
说话的人叫赵鹏,同刚才的程海是一个等级,皆是草莽出身,通过自己的战功一步步升上来的。
对于这样的人,遥珈一向怀着敬畏之心,既然人家能敬她酒,就说明看得起她,她又岂能扭捏。
遥珈正欲端过酒碗先干为敬,碗刚到嘴边,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把她的碗给夺走了。
“就你那点破酒量,逞什么能。”转过身看向赵鹏,“王妃不善饮酒,这一碗本王代王妃先干为敬。”
遥珈自是不甘示弱,伸手去夺被百里泽抢走的酒碗,“人家是敬我又不是你,再说了我酒量有你说的那么差嘛,谁要你代喝啊,还我。”
看的一旁的赵鹏哈哈大笑,“看来殿下跟王妃两个人的感情真是好啊,那我老赵就先干为敬了,您二位随意。”
遥珈就着百里泽的手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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