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珈一双大眼茫然的望着百里泽,很显然她并不清楚百里泽说的是什么。
百里泽咬着牙道,“看来我真的得要用特别的方式才能让你记起来。”
话毕,百里泽一吻封住了遥珈的唇,细细的描绘着遥珈的唇线,如春风拂晓一般。猛地温柔的吮吸变成了激烈的啃咬,遥珈一声呼痛,却给了百里泽长驱而入的机会。
百里泽追逐着遥珈的丁香小舌,尝尽她口中的美好。
遥珈却觉得百里泽似是要将她口中的氧气吸干,一张脸憋的通红,在遥珈觉的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百里泽这才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遥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百里泽轻轻捏住遥珈的下颚,声音低沉有磁性的问:“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没?”
遥珈想说我想起你个大头鬼,可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只能一脸讨好的看着百里泽。
百里泽捏着遥珈下颚的手微微收紧了力道,“看来刚才的惩罚还不够,还没让你想起来。”
百里泽威胁的声音在遥珈耳边响起,看着百里泽不断靠近的脸,遥珈忙捂住嘴唇,“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百里泽停下动作,“哦?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
遥珈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脑中高速运转,回想着百里泽这是生什么气呢。
刚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变了脸,猛地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在她拍了谢小白一下之后这男人就变了脸色了。
额,她这次是真的冤啊,她保证刚才说无心的。
百里泽将遥珈的下巴轻轻抬起,“嗯?”了一声,这一声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的味道。
吓得遥珈赶紧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发誓刚才我是无心的。再说了你瞎吃谢小白的什么飞醋啊,我们俩就是好闺蜜之间的感情。”
虽然没听过遥珈说的闺蜜,但是百里泽也能猜出来个大概,可是他就是心里不爽,“男女授受不亲,杭遥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更要与其他男人划清界限,就算是青梅竹马也不行。”
百里泽这要求忒无理了吧,她现在都没有自主择友权了啊。
可是遥珈竟是答应了下来,“好好好,我答应你,都答应你。你看还有什么要求就一并提出来,我一一照做。”
遥珈这般妥协,并不是因为她真的害怕百里泽,而且因为爱他,因为爱,所以愿意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即便这要求真的很无理,可她甘之如殆。
"以后要是还敢忘,这个惩罚只是个开始。“
遥珈相信百里泽绝对是说到做到,立马竖起食指和中指,在脑袋旁一扬,“yes,sir.”
百里泽在遥珈脑门一弹,“成天跟个鬼灵精似的,好好说话。”
遥珈朝百里泽吐了个舌头扮了个鬼脸。
晚上遥珈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心中还是因为父亲的案子忧愁,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如果再找不到证据,一月之期很快就要过了,到时候她爹就会被判为通.敌叛.国。
遥珈定定的望着床顶的幔帐,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一转身就看到了放在床头的所谓她爹谋反的罪证,遥珈坐起身来,把信件拿到手上。
反正现在又睡不着,而且毫无头绪,不如再仔细看一看,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什么破绽。
遥珈起身将蜡烛重新点上,然后坐在灯下又仔仔细细的将信件读了一遍。
“唉!”遥珈丧气的垂下头,读过来读过去,这字迹简直就找不出任何的漏洞。
遥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十分的焦急。
因为光线比较昏暗,遥珈长时间在光线昏暗下看东西,眼睛也有些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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