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事启奏。”
“准奏。”
“回父皇,关于虢国侯谋反一案儿臣现在已经有了眉目。”
听到百里泽已经有了眉目,皇帝的手不自觉的紧握,但是既然他已经下旨交给百里泽去查,那么现在他再不愿意也得让他把话说完。
“既然宁阳王有了眉目,那么就说来也让众卿听一听吧。”
“父皇,虢国侯谋反一案既然是由杨国公检举的,那么国公大人也应在场。”
“准奏。”
“此事查到现在,能发现破绽全凭一个人,希望父皇可以召她上殿,这件事就让她来给大家解释。”
皇帝也来了兴趣,“哦?这人是谁?”
“昇宁郡主。”
听到是杭遥珈,皇帝眯起了眼睛,“宁阳王,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杭遥珈是杭晋初的女儿,她的话怎能当证据!”
“正是因为郡主是虢国侯的女儿,所以她才会尽心尽力找出证据,为她父亲洗清嫌疑。不如父皇将她召上殿,就听一听她是怎么说的!”
“陛下,不妨就听一听杭遥珈怎么说。”李丞相出言。
“好,那朕就看看她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就宣杭遥珈上殿。”
遥珈早就在宫门口等候,一听召见,稍稍整理了一下便跟着前来的小太监一起进了宣室殿。
“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遥珈俯首跪地,行三拜九叩大礼。
“起身吧!宁阳王说你有证据为你父亲平反。”皇帝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回陛下,是的。”
“既然你有证据那就在大殿上向群臣证明。”
遥珈起了身道,“待杨国公一到,臣女立刻向大家说明。”
落音刚落,杨国公便到了宣室殿。
“现在杨国公到了,杭遥珈拿出你的证据吧。”皇帝一字一句道。
“臣女想恳请皇上一件事,请皇上让人呈上笔墨纸砚,遥珈将自己所找到的破绽亲自呈现给大家。”
皇帝眉头一皱,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让人端来桌子拿来笔墨纸砚。
看遥珈这架势,杨开一声蔑笑,“难不成昇宁郡主今日就是为了在圣上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书法?”
遥珈拉起袖子,蘸了墨水看向杨开,“国公大人何须这么心急,您若是想看遥珈的书法等下了朝必定亲到府上为您展示。现下还请国公大人看仔细,遥珈这就把证据拿出来。”
遥珈在宣纸上利落的写了几行字,俨然就是有关虢国侯谋反的信件内容。
遥珈将纸拿起来,然后又将信件原件一同举起来,“陛下这张纸上的字是臣女照搬这封信写的,除过笔迹这两张纸上还有一处不同。”
周福将遥珈手中的两张纸拿了过去呈给皇帝,皇帝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皇帝将两张纸举起来,“那你就告诉朕,有什么不同?”
“回陛下,这两张纸除了笔迹不一样,这两张纸上墨迹方向也不同。”
经过遥珈这么一提醒,皇帝才发现的确是有所不同,“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遥珈将笔拿到手上,“陛下可以看到我们正常人写字,砚台是放在我们右手边上,由于笔上墨汁多了,我们写字的时候,墨汁稍不注意就会在纸上流下一连串的墨迹,就像臣女写的那样,从右到左。但是请陛下看一下,杨国公呈上来的这封信的墨迹却是截然相反。那么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这就说明写信的人他的砚台是放在左边。”
“哈哈哈,昇宁郡主真是会说笑,砚台放在左手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杨开轻蔑道。
“国公大人说的对,这也是我正想说的。这说明了他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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