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龙去脉,有一点点为难。 两边都是朋友,他不能太积极,怕白手知道了不给好脸色。 找常清扬让他出面说情,这个没问题。 得找人一起,减少自己的麻烦。 沙溢向许老黑建议,去隔壁办公室找会长肖长河,说在常清扬面前,肖长河比他更说得上话。 许老黑有点犹豫,因为他曾得罪过肖长河。最主要的是,他以前很看不起肖长河,不拿他当盘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许老黑咬咬牙,跟着沙溢去找肖长河。 不料,肖长河的办公室人去屋空。 沙溢摇头苦笑,老家伙脚底抹油了。 沙溢只好陪着许老黑,直接去市住房委找常清扬。 车上,许老黑叹息。 “唉,有点世态炎凉啊。” 沙溢笑道:“老许,不是说我吧。” “不不,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老沙,你这个朋友我没白交。” “老许,老肖躲着你,我也能理解。” “这话怎么讲?” 沙溢道:“老许你也不想想。你已经退出,现在回归,你让同行们怎么想?” “你是说,我已经被淘汰了。被淘汰的人,人家不待见也是情理之中?” “现实,这就是现实。老许,看开点吧。大家都认定你是临时出山,重视你还不如重视你儿子。” “也是。老沙,谢谢你的提醒。” 轿车在市住房委门前停下。 常清扬办公室。 许老黑说出两个诉求,一是向有关部门打个招呼,希望能少罚一点,罚得轻一点。 这个诉求被常清扬断然拒绝。 这在许老黑的预料之中。 之所以提出这个诉求,是为了下一个诉求。 许老黑请常清扬找白手说说,希望白手高抬贵手,不要再针对三阳公司。 常清扬略作思忖,提出两个问题。 “老许,你与白手交好,你可以直接去找白手,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拐弯抹角,效果反而不好嘛。此外,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已不是白手所能控制,他的贵手抬得最高也没有用吧。” 许老黑一脸黯然。 沙溢替许老黑做了一番解释。 不管怎么说,许老黑对常清扬是尊重的,现在许老黑有事,常清扬应该有个态度。 “好吧,我下午正有事去腾飞大厦,我找白手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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