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到底有没有粘过方玉玲。”</p>

    白手摇了摇头。</p>

    谢洪水道：“这个我可以证明。当年，方玉玲多次勾搭小白，小白就是没有上钩。”</p>

    汤云平又嚷嚷，“老谢，你狗日的替小白打掩护，难道你也是方玉玲的裙下之人？”</p>

    谢洪水笑了，“我倒是想。可惜啊，我谢洪水是小人物，包括老董，当年方玉玲就没拿正眼看过我俩。”</p>

    曾玉山道：“方玉玲风头正劲的时候，在座的各位，也就咱们小白，方玉玲才看得上眼。”</p>

    “非也，非也。”</p>

    大家的目光齐聚白手。</p>

    蒋长风咦了一声，“小白，莫非在座各位真的有上钩者？”</p>

    “呵呵……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p>

    大家都是聪明人，只用几秒钟，就把目光集中到魏国平和李玉宝的身上。</p>

    魏李二人的脸都红了起来。</p>

    汤云平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p>

    董培元和谢洪水也跟着喊了一遍。</p>

    李玉宝主动，“哎哎，我发誓，我就一次，就一次。就为了那个新四路项目，方玉玲找过我……后来，我把项目给了她。”</p>

    白手冲着李玉宝竖起大拇指，“犯了错误，改了就是好同志。”</p>

    大家再紧盯魏国平。</p>

    魏国平讪讪道：“三次，我三次……事后，拿走了三个小项目。”</p>

    大家沉默。</p>

    魏国平急忙举手，“我发誓，就三次。”</p>

    大家笑个不停。</p>

    笑过之后翻篇。</p>

    蒋长风提了个问题，“诸位，这老娘们以前还能吸引人，现在人老珠黄，她还能搅动你们建筑界吗？”</p>

    谢洪水道：“老蒋，你错了。我前天去建设局办事，见过方玉玲。你们还别说，这老娘们不见老，比以前还厉害呢。”</p>

    “老谢，你言过其实了吧？”曾玉山道。</p>

    “眼见为实，你们见过后，会肯定我说的是事实。”</p>

    曾玉山点点头，“这倒也是。要是一个老太婆，也不会重出江湖的。”</p>

    汤云平又嚷嚷了，“喝酒喝酒。不要为了一个老太婆，而忘了美酒佳肴。”</p>

    可魏国平还有问题，“小白，我很想知道，当年的事，你为什么会知道？”</p>

    李玉宝也有疑问，“是啊。小白，难道当年你就派人把方玉玲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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