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你说得太对了,你继续说。”王欣逸鼓励道。
“还有,最近……”华彬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巴拉拉说起來沒完,直到房间里突然传來了沈艺馨的咳嗽声。
他这才猛然醒悟,怎么稀里糊涂的和王欣逸聊起來了,这倒霉的小姨子,竟然发现了哥内心的愤青情节,轻易的被她点燃了,若不是沈艺馨提醒,他恐怕能和小姨子聊一宿。
“不过,这些砖家叫兽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毕竟我朝和河蟹天朝嘛,时刻多注意准沒错,以后这样的歌曲你也少听。”他摆出姐夫的姿态训斥两句,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进屋里。
沈艺馨已经从半躺的姿态,变成了坐在床沿,那娇羞的摸样,就像新娘子在等新郎來掀盖头。
华彬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激动的说:“娘子,我们俩真是几经波折呀。”
这话说完,两人条件反射般的噤声,倾听门外,这次沒有动静传來。
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华彬大方的搂住了沈艺馨的腰,姑娘也娇羞的将头靠在他肩上,正在爱火燃烧,情意绵绵的时候,门外又有动静了。
还是那倒霉的铃声,不过这次是有人來电话了,而且王欣逸很快就接听了。
华彬二人习惯性的竖起了耳朵听着,只听王欣逸沒好气的说:“张庆,又是你,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咱俩沒戏。
我当然要找男朋友,那你也不合适,我是想找个疼我的人,不是想找个捅我的人。
一个女人,心要交给疼她的人,爱要交给懂她的人。”
一番话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可却把沈艺馨说动心了,目光炯炯的看着华彬,问道:“你懂我吗。你会疼我吗。”
华彬一阵无语,这小妞太敏感了,这是女人的通病。
而男人,最拿手的是让女人疼,最懂的是女人身体构造以及内衣扣子的解法。
不过这种时候,甜言蜜语最关键。
华彬想了想,道:“我沒法回答你的问題。”
沈艺馨一下愣住了,这最需要甜言蜜语的时候,每个男人都会顺着女人的话去说,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
看着沈艺馨暗淡的神色,另外在门口,王欣逸也竖着耳朵贴在门上在偷听,听到华彬这个回答,顿时心花怒放,不说她本就心思敏感的姐姐,任何一个女人在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之前,都希望获得男人郑重的承诺。
就在这时,只听华彬语气幽幽的说:“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題,但却可以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乡下男人,长得又黑又丑,憨憨傻傻,为人还邋遢。但他却因为种种原因,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城里姑娘,斯斯文文的大家闺秀。
嫁给这么一个人,姑娘自然是满心的不愿意,尤其是在新婚之夜,她发现自己这个又傻又丑的丈夫,脏兮兮不洗漱,而且还不洗脚,臭气熏天,沾枕头就能睡着,呼噜声震天响,简直全身都是毛病,气的姑娘一夜沒睡,坐在床上默默垂泪。
第二天,抽丈夫发现姑娘双目通红,神情憔悴,他默默的意识到了什么。
当天晚上,又到了就寝的时候,姑娘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愕然的看到抽丈夫竟然打來了一盆热水,学着她的样子洗漱,并将一双臭脚洗的干干净净,然后上床,就坐在床头也不睡觉,看着姑娘憨憨的笑。
姑娘好奇的看着丑丈夫,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睡觉啊。”
丑丈夫憨憨一笑,道:“我睡觉打呼噜,怕吵着你,你先睡,等你睡熟了我再睡。”
姑娘听完这话,眼泪又一次滑落下來,不过这一次却是幸福的眼泪。”
沈艺馨如痴如醉的听着,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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