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式在某些人的手下也会如此的好看。 这一来一回之间,孰高孰低已然明了。 那名大汉见况,自是明白何为大势已去,他带来的几百人都已经被那位凤公子的兵马制伏,那名黑衣人也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收起刚才从锦翌珲那儿夺来的假圣旨,企图趁人不备溜之大吉。 “站住!” 锦翌珲吃了凤容给的丹药自是好多了,一转眼就发现了那大汉的意图,抬手便用手中的长剑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你如今不过还剩半条命,还想拦住我?” 温知如回道:“那便加上他们两呢?” 说着,冷风和冷云已经站在了那人的面前。 “呵呵,今日算是我的失策败在你们两个小子手里。”他握着假圣旨的手紧了紧,“不过,反正是一死,我若就这样束手就擒,恐怕连我的家人都要遭殃。”随后他竟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半尺长的火药筒点燃。 “都闪开!”那一瞬间,锦翌珲也来不及阻止他自寻死路,只是大吼了一声,拉起温知如飞快的躲进不远处一块一人多高的山石之后。 “砰……”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无数的积雪与破碎的山石四溅。 那黑衣人也趁着这个机会消失的无影无影。 锦翌珲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一摊血肉模糊,将温知如挡在自己身后,“别看。” 温知如揉着被震痛的耳膜,“那……圣旨。” “算了,如今你我可以捡回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瑞王爷的野心,必然可以有所提防,相信不久之后,他还是会露出马脚的。” ****************************************************************************** 所幸那大汉带的火药威力不算太猛,除了马车和行李被炸得粉碎并没有太多人员伤亡,那些被俘虏的士兵不过是那大汉领了瑞王爷的命令临时从某地调派来的,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效命于谁。 锦翌珲觉得就算把他们压去京城也问不出什么来,干脆就地放了,让他们各自回家。 一行人暂时跟着凤容去了附近的小镇稍作调整。 洗了个热水澡,处理了伤口,又换上干净衣服,几个人终于得以在饭桌前坐下,好好聊聊他们心中所有的困惑。 “其实,是师兄一早就猜测到你们会有危险,只不过无凭无据他也不能惊动官府,况且也不确定你们是不是真的会遭遇不测,所以才选择修书与我,让我暗中帮助你们。” “那……那些铁骑士兵?”不惊动官府,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哪来这些人手? 凤容直言不讳,“那些自然是我的人。” “你……” 温知如想说什么,只是这些天经历了太多惊涛骇浪,一时间脑子都不够用了。 倒是锦翌珲很快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你就是凤皇叔?” “凤……皇叔?”那个大锦朝传说中,继承了高祖皇帝秘密的精锐铁骑,却在七岁后离奇失踪的,先皇最小的弟弟,凤王爷? 凤王爷名为锦凤,他的生母出身平平,却天生丽质,深得高祖皇帝宠爱,甚至被破例封为凤妃,差点引起后宫的轩然大波。 不过红颜薄命,凤妃不久后就死于难产,高祖皇帝为了纪念他,便将刚出生的小皇子赐了单名一个凤字。 “我如今不过是京城里一个开酒楼混日子附庸风雅的一介商人而已。” “既然你与我爹早就相识,他还会求助与你,就是说我爹也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爹!这大锦朝,还有您不知道的事儿么? 锦凤只是喝了杯茶,没有回答。 温知如继续追问下去,“那日……在【如凤饮】,我卖给你的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来历?” “【曦微】,那是你娘出嫁前常常女扮男装溜出府玩时给自己取的小字。”说起这段回忆时,锦凤的脸上竟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其实那日在二楼的窗户边,我一眼见到你,便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和你娘很像。” “那画,是我娘画的?” 在这样的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日子里,还有多少事是要超出他想象之外的? “不错,而且……那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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