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两家都有这方面的意向,也还得有一位分量够重的中间人出面,作为联络人,将这事儿给挑明了才行。
当然了,若是两家之问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本身就有联姻的意图,那就另当别论了,不需要这么麻烦。
“你那是迂腐之见”老‘女’人却对陈尧法的意见,满脸地不屑,“婚姻大事,尤其是追‘女’孩儿这事儿,手快有,手慢无,你要是那么运作的话,估计等到你觉得时机成熟了,人家早就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陈尧法看了看妻子,觉得非常无语。
大政豪‘门’,那能跟普通人家相比吗?
对于普通人家而言,确实存在这个问题,挖墙脚的人很多,但是大政豪‘门’子‘女’就不同了,他们本身就明白,自己肩上担负着家族联姻的责任,所以在选择对象的时候,不可能那么随意,更不可能说是随便就被人给挖了墙角。
若是那样的话,以后还想呆在家族内部,享受这份儿荣耀吗?
这显然是行不通的,老‘女’人的思维模式,一点儿也没有身为开国元勋之后的觉悟,就像是一个市井小民。
“这事儿,你要是不出面,那我亲自去找韩圣贤,不信他不给我们家面子。”老‘女’人自言自语道。
陈尧法听了,也有点儿无可奈何的感觉。
反正他妻子就是这么一个人,要是她觉得自己一贯正确的话,那么别人的话,是绝对听不进去的。
现在陈尧法最关心的问题,则是他的职务安排。
虽然说他刚刚被选入中委行列,但是具体的职位就还没有落实下来。
按照一般的惯例,像他这样的中委,总得给安排一个部委正职,或者说是省区正职才行。
但是这些位置并没有多少,可以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多一个都安排不了,而这些位置,也都是争夺非常‘激’烈的焦点,没有大势力的支持,没有各方面的利益‘交’换,想要坐到这种位子上面,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陈尧法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上面的关系不给力,而他本身的能力也有限,再加上他妻子这边儿的关系,基本上都是在军中,所以能够借力的地方不多。
毕竟,华夏早已经有意识地避免披上一层军先政治的外衣,以免为国际社会所不容,自然就要更多地限制军方的权力。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深知这一点的中央高层,正在一步步地扭转乾坤,将权力的野兽,关进铁笼子里面去。
老‘女’人说干就干,她立刻就查了一下韩圣贤的联络方式,打算说一说这事儿,不过事到临头,可能自己也觉得这么做有点儿不大合适,毕竟存在一个礼貌上的问题。
“我想了想,还是见了面说更好一些。”老‘女’人对陈尧法说道。
“都随你了。”陈尧法‘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受不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呢。”老‘女’人忽然想起了儿子被打得手臂骨折的事情,就跟陈尧法讲了一下,“我打算两件事情一块儿办了,问一问那人究竟是谁?”
“这么做不妥吧?”陈尧法觉得自己妻子真的是有点儿脑残了,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一边儿跟人家当面质问要人,一边儿又要跟家‘女’儿提亲,这事儿‘混’在一起,让人家怎么想?这算是威胁吗?人家也是堂堂局委,军委二把手,凭什么就要给你面子?”
“凭什么?就凭我是开国元勋之后”老‘女’人一点儿都不含糊,“他韩圣贤要是不给我们家世杰一个‘交’待,我能到一号那里去告状在儿子的事情上,不仅仅是一个被人打了的问题,而且还有我们家开国元勋的面子问题这个问题是不容讨论的”
“……”陈尧法听了,几乎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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