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跟越野训练比起来,还是这种事情更让人享受,而且他非常乐意多努力努力。
虽然不想再搞出臭小子这种生物来,可是小媳妇柔软无骨,怎么都抱不够啊。
“好,不原谅我就跟你一直耗下去,怎么样?”
可等他调匀了呼吸以后,再次把她抱了起来,这一回,他让她坐在洗手池的边缘上。
方才他带给她的那一场盛宴,直到这会儿,那些快乐的余韵在她的身体里都还没有完全散去,程相望浑身颤抖起来。
她不明白他这是想做什么,但她虚脱得厉害,也实在没有力气阻止他。
他把她摆放好位置,让她的将两条腿面对自己大大的分开,程相望低着头,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简直是折磨。
这种缓慢的刺激,这种视觉冲击比她身体所受到的侵占更加强烈。
她吓得失声尖叫起来,可她的声音就像是邀请似的,挠得凌袭爵心里直痒痒。
他哆嗦了一下,突然就加大了力度,对着她就是一通狂轰滥炸,让对手没有一点还击之力,偶尔还坏心眼的挑逗。
“原谅我吧,不然还有下次,下下次的……”
耳病厮磨,低沉黯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相望的尖叫声被他抖得粉碎。
良久之后程相望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只要不原谅,凌袭爵就准备跟自己耗死在浴室内?
程相望立刻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声不吭。
打死也不能就这样妥协啊,放着名正言顺的妻子在家独守空闺,凌袭爵因为出任务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就应该忍气吞声吗?
若是她如此原谅,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吃醋。
为了尊严,程相望不再出声。
果然,不一会儿,凌袭爵就很疑惑的停下了抽送,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媳妇,我错了,被生气了,我们和好不行吗?”
程相望似泣似怨的看了他一眼,她背对着镜子所以看不到,现在的她是什么一副模样儿。
秀发凌乱不堪,满脸的红晕,媚眼如丝,还含娇带嗔的这么看了他一眼。
凌袭爵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他奋力一撞,差点儿没把程相望给撞翻了,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彻底沦陷在其中。
程相望闷哼了一声,算是松动了几分。
原本还以为,凌袭爵靠体力终于达到了目的,没有想到从浴室内将体力不支的程相望洗干净抱上床之后却发现她死死搂着自己不放。
开心的凌袭爵以为看见了曙光,她却在下半夜直接发烧了。
他赶紧去端了一盆冷水过来,把毛巾浸里冷水里,然后拧干了,放在程相望的额头敷着。
可她却有点儿焦躁,一把就扯掉了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冷毛巾,凌袭爵只好耐心的再来一次,看着她这般娇气的模样。
才恍惚的想起,程相望也不过是嫁给自己的时候不过才二十岁。
哪怕现在也是个傲娇的小姑娘,却从未耍过小脾气,因为凌家的儿媳妇不容当,她承担了太多东西,付出了努力,失去了天真。
这么一折腾就折腾了大半夜,直到程相望的体温降到了三十七度九,他才松了一口气,挨在她身边浅浅地睡了。
程相望睡到很晚才醒,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有点儿印象。
她应该是发烧了,她记得凌袭爵喂她吃了药,给她量过体温,还给她敷过冷毛巾。
等她终于清醒过来以后,就看到凌袭爵就端着小桌子直接架在了她的面前,桌子上还着一份看上去像模像样的早餐。
白稀饭,煎蛋,和一小撮没有炒过的即食榨菜。
她怔忡了好一会儿,因为别墅很久没有住人,应该是担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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