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公子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么。
    是什么呢?
    坚强、强悍、执拗还是坚韧不移?
    小七想,她是想不全的,她没那个脑子能想好。
    若是由小二来想,小二定然能说出条条道道的依据来,且有条有理,服入人心,丝毫不会令人觉得瞎扯或胡邹。
    不知不觉金乌尽落,小七也已抱着沉睡中的白青亭进了内室,将白青亭抱到床榻上去安安稳稳地睡着。
    小七守在内室桌旁,突然听到有人推开寝居的门,她走了出去:
    “公、公子?”
    君子恒示意小七莫要多言,他望了望内室问道:
    “少夫人睡了?”
    小七点头:“睡了,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君子恒想到现今不过刚刚夜临,她便睡了这般久了,心中有点疑虑,想着便走到内室的门边:
    “你在外室守着,小三在门外,你去告诉他,让他将晚膳送到这里来,待会我与少夫人一块用膳。”
    小七欣喜应道:“是!公子!”
    自家少夫人与公子一块用膳了!
    又在同桌用膳了!
    这多好啊!
    她喜滋滋跑到门外,不消会便传来她叽叽喳喳与小三议论要让厨房准备什么饭菜,最好是自家少夫人与公子都喜欢的菜色。
    小三听到这样的吩咐也很是高兴,立马便去办了。
    小三走后,小七便回到寝居外室里坐在桌旁守着。
    君子恒进入内室之后,他慢慢走近床榻,几乎是蹑手蹑脚的,丝毫不敢弄出点声响来。
    他在床榻旁的矮几上坐下,他静静地端详着沉睡着的白青亭。
    沉睡中的她少了平日里的张牙舞爪,多了一份娴静雅致,温婉秀气,看得他的心都软了。
    他慢慢伸起手,抬到她睡容的上方,五指微动,却不敢轻易靠近,
    他渴望靠近,却又害怕靠近。
    他怕这个难得的安静时刻,会因着他的贪心而尽毁。
    自她不告而别离开蓝骑营,这些没有她相伴的****夜夜里,他是那样的渴望、想念、焦虑、忧心!
    可她不明白,正如同他也不明白她所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她是厌倦了他,所以想离开他而造出的缘由么?
    或是她还有旁的缘由,却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想方设法要让他离开她?
    君子恒怎么也想不透,让他相信那样奇幻的理由,他无法接受。
    至少目前为止,他无法相信那是真的!
    终将手指没有落在她的睡容上,他收回了手,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
    即使有快一月未碰到她了,他还是强行忍着不敢乱动。
    君子恒突然笑了下。
    有点自嘲,又有点烦心的泄气。
    这时白青亭的睫毛动了动,君子恒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当场。
    他想这个时候他该起身走人的,因着他不想让她不高兴。
    但他实在不想起身走人,他想留下来,就算一直像这样坐着看着她,他也心满意足。
    这一觉她睡得极好。
    安稳、舒畅,全心身的无所忧虑,只是很困,于是睡着了。
    她不知道她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睁开眼前她已在内室床榻上,床榻旁矮几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她很想见到却又不想见到的人。
    矛盾的心理让白青亭自睁开眼到一刻钟后,她也没有开口说话。
    君子恒也像是被什么凝固住了,他同样未曾作声。
    他看着她,她看着帐顶。
    再过半刻钟,君子恒像是什么芥蒂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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