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卉芷的想法对于现代人来说,再普通不过,但对于一千多年前的大唐来说,她毕竟还是个女人。
女人能写写诗,看看书,已经是历史的进步。像这样主张带队去买粮,拆本地粮商的台的这些行为,无异于孙猴子大闹天宫。
但是李括并没有从这些方面去衡量她,他大概知道,她本来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懂自己!
这总算给今天这大起大落的心情带来些许安慰。
忽然想起了韦应文的伤,李卉芷迟疑着问道:“你说……韦大人真的不会死吗?”
李括酸酸的说道:“不会!不会!他又没伤到要害,再说不是有药吗?诶,你说你怎么这样?一边说喜欢一个人,一边又对另一个男人这样,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他故意绕开话题,想把气氛变得再轻松一点。他不想她太陷入悲伤。
“你瞎说什么?我……才不……酒后的话,你不要太当真!”一想到那天酒后的疯狂,她就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他既然说韦大人不会死,总算能让人放松一下了。
但话说回来,若不是酒后,恐怕她也不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虽然是来自新世纪的女人,但是主动表白也需要一定的胆量。
这样略带着甜蜜的害羞,总算将她的心情变得柔软起来。
她羞得低下头去。
不管什么时候,爱情的力量都是伟大的。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伤痛。
“真的只是酒后之言?!”李括反问,又露出了他一惯的坏笑,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冒出火来似的。
“……那又怎么样?……你天天跟那些女人混在一起,你还好意思说我!”她咬着牙据理力争。
“哪些女人?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你没放在心上?”
“你……那真的是你?……不是我在发癔症?”李卉芷一震,原来不是自己发的癔症!那些话原来都是他亲自说的。可是那天来无影去无踪,他是怎么做到的?
“傻瓜!”
“那……提亲的事也是真的?”结不结婚另说,但提亲就代表了立场。这个可以关心一下。
“哼!你连我送你的玉佩都不戴!还问我这个!”
李卉芷抿嘴浅浅一笑,慢慢伸手掏领口,从里面掏出一根系有一块玉佩的绳子来:“这不是?”
早有准备!
“你……竟然贴身戴着?不过话说……这块玉不是戴在脖子上的……”
“那又怎么样?我贴身戴着,免得被人偷去啊!还不都怪你,也不来找人家,我以为这次我死定了,本想最后再见你一次,你既然不来找我,那我就只好将这块玉当作是你在陪着我喽!”
“你……傻瓜,你不知道我住在宣王府的吗?我不来找你,你就不会自己去找我吗?”李括一阵感动,情不自禁就把李卉芷一拥入怀,紧紧抱住。
他没有想到,李卉芷竟然在这里出现!话说回来,如果没有韦大人,此刻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她了……
听着李括胸前激烈而有力的心跳声,李卉芷一阵释然。这帅哥身上靠着就是安心,舒服。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放了。
“宣王府!门第那么高,我只不过是个商人之女……”
“……”
“再说,以你的身份,也不可能真的去我家提亲……”
“身份什么的,你就不要顾虑了,将来你大哥做了官,你的身份不也跟着上去了吗?”
“他……他要是只做了个县令,那我的身份又能高到哪里去?”李卉芷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急忙问道:“那天既然你来找我了,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为什么再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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