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陈老爷那一边的事儿,月香这头离开了小院子,往自家后方走去,心里边颇有些古怪的情绪。
今日自己母亲将陈临找来吃饭,月香心里虽说有些古怪的情绪,但并非是厌烦,虽说难以承认,但她却难以否认这情绪竟然是期待的比较多,只不过陈临上桌之后的表现,就一点也不像是单纯的来吃个饭,但相比较之下,她也算能够接受,这会儿自己的母亲把她给支开,这表现就让她感到颇多不解了。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要紧事要说?”月香微微有些扁嘴的想了想,随后又摇了摇头,继续往屋后走。
月香离家出走之前,月侗的土司大人,也就是他的老爹,还没有修建这么一所宏伟壮观的泪竹楼,是以月香自己对这栋小楼也不算太熟悉。
只不过走了一段,她突然有些怪怪的感觉:“奇了怪了,今天怎么外边一个人都没有?”
这泪竹楼虽说是土司的居所,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不过这么大一栋房子,里边的人也不少,来来往往的丫鬟之类的总是不少的。
但今天月香走了一大截,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瞧见,月香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便放清了一些脚步。
后院的结构并不算复杂,穿过那一出露天的饮宴场所,便是一排连在一起的厢房,当中的自然是土司的休息所在,而月香回来之后,则住在最左边的地方,她绕过回廊,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准备推门,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月香微微的眯了眯眼,将自己的脑袋凑到房门上听了一阵,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半步。
屋里有人!
月香自幼随自家母亲习练武功,虽然还只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有了接近宗师的修行,只是一听,便能知晓屋里竟然有三个淡淡的呼吸声,这些人埋伏在这里,显然不会是有什么好事。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古话说的,总没有太多的错误,月香身手如此之强,当然也不会是后后退之人,当下她峨眉轻展,脚下莲步轻移,无声的到了离自己房门还有十来米的地方。
随后她故意将脚步放重,淡然的朝着自家的房门走去。
当走到房门口之时,月香突然伸手将门一推,整个人却是转身急退!
然而在她急退之时,一把雪亮的刀锋,却是从房门上直切而下!
月香一见此景,不由得冷笑一声,云淡风轻的直接长身切入!
因为是和陈老爷去吃饭的缘故,月香并未随身携带兵刃,但就是她这么一个赤手空拳的人,也足够可怕!
迎面而来的人,见这一刀并未奏效,当下也是大吃一惊,但他没有更多的机会,月香一双手腕,已经死死的掐住了他的咽喉,没有任何的犹豫,月香直接咔吧一声,便将这持刀之人给拗断了脖子。
与此同时,她手几乎是以快的看不清的动作,直接给那刺客手里的长刀直接扭了下来,往旁边堪堪一挥。
“叮!”长刀交击的声音传来,月香却只是眯着眼睛,看也不看的反手一刀,“噗”的一声,长刀入肉。
“啊!”一声惨叫响起,月香这时才转过了头,一把长刀上移,直指着那刺客的脑门就是一刀斩下!
血光四射!
这场景换做普通女子,怕是早就已经怕的不知所措了,但月香不同,她是真正从血火中走出的月侗女子,身上特有的野性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她只是如同一头雌豹子一般,在搜寻着剩下的猎物!
但片刻之后,她听到了一声“呜呜”的叫声,愣了愣,月香快步到了自己的床前,长刀一挑,将上边的帷幕挑开,却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满面泪痕的人。
“明珠!你怎么在这里?”看清床上躺着的人,月香浑身的煞气也是一收,躺在她床上的,赫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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