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男人去陪着另外一个女人呢?妈,女人在爱情里都是自私的,没人会希望自己的丈夫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您也是如此,不是么?既然如此,那您应当与我感同身受啊!”
“唉,我知道,但是小柔啊,今时不同往日,你如今是延家少夫人,你肩上扛着责任,你不能一味的任性,凭着自己的喜怒来做事,你要多为延氏家族考虑,小杰必须要回延家,顾籽靡不能得罪,谁叫你没有本事生下一个孩子呢?谁叫小杰是延家唯一的继承人呢?你安分一点吧!你若不能放宽心胸笑着接纳顾籽靡和小杰,那么,延家少夫人这个位置,你也不适合了。”延夫人叹息着说道。
温柔一听这话,顿时急了,道,“不,不,不,妈,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妈,不要赶我走!”
她才不要把延家少夫人之位拱手让人,让给顾籽靡那个践人!绝不!死都不让!就是死,她也要霸着这个位置!只要她一天不死,顾籽靡永远都只是一个不要脸的践人!上不了台面,成不了延家少夫人!
但嘴巴上还是求饶了,毕竟不敢得罪延夫人,温柔很清楚,如果连延夫人都讨厌她了,那这个延家少夫人之位,真的要拱手让人了,不过延夫人毕竟是她的表姑妈,她们之间有这么一层亲戚血缘关系在,延夫人是不会让她和延浩宸离婚的,一来延夫人无法向温家的娘家人交代,二来延夫人不会白白破坏了延温两家世代交好的关系。
“小柔啊,我是过来人,听我一句劝,有些事人算不如天算,不要一味的去和老天斗,人是斗不过天的,老天注定你命中该有此劫,你唯有笑着接受,即便心不甘情不愿,不愿笑着接受,那你可以选择不笑,但一定要学会接受,小杰是一定要回延家的,顾籽靡也会跟着回来,应该孩子离不开母亲,所以,你最好现在就给自己提前预备一下,学习一下如何与人共侍一夫,怎样和平共处!”说完,延夫人便上楼回房了。
延夫人走后,温柔愣在原地,握着手心,咬着牙说道,“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命由天定,事在人为,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是不会屈服的!”
……
第二天,天蒙蒙刚亮,延浩宸早早便起,洗漱完毕,便直接开车往顾籽靡家里奔去,张妈等几个老妈子还跟在后面唤着,“少爷,您还没用早点呢,少爷!”
坐在客厅里正在喝早茶的延夫人对着几个老妈子招了招手,笑道,“算了,由他去吧,他有更重要的事。”
延浩宸开车来到顾籽靡家里,这个点还很早,延浩宸看了看腕上的劳力士,才七点二十分,他没有选择敲门,而是直接蹲下来,从门边的花盆里摸出了一把沾着泥土的钥匙。
“哈,她的习惯果然没变。”延浩宸笑了笑,然后用钥匙将门打开。
顾籽靡的记性不是太好,总是丢三落四的,所以,以前为了避免她忘带钥匙把自己关在家门外的惨剧发生,向南总是会在门边的花盆里藏一把钥匙,这种方法很不错,很少有人会联想到花盆的泥土里居然藏有一把钥匙,有的人或许会把钥匙藏在门口的地毯下面,门边的信箱里面,但这种方法太过于老掉牙了,三岁小孩子都听过,所以向南这种方法还是很新颖的。
至少,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小偷从顾籽靡家门口的花盆里摸出过钥匙。
人是会变得,或许会变的越来越坏,或许会变的越来越善良,或许会变的越来越单纯,或许会变的越来越现实,但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那些习惯了好几年的习惯,已经深深地烙在骨子里,那是一种名为时间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习惯,是不会改变的。
从新鲜的泥土里摸出钥匙的那一刻,延浩宸知道,顾籽靡,还是以前那个顾籽靡,她从来没有改变过,或许她现在不如从前那般单纯善良可爱,但是,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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