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铃行礼,恭敬的说:“秦公子。”
陆黎嗯了一声,把风筝拿了回来,接着扭头对红铃说:“我们再来玩风筝?”
红铃瞅了秦鹤一眼,说好。
秦鹤唇边带着笑意,他挥了挥手,对红铃说:“辛苦你了,回屋去吧,我照顾麟儿便可。”
还麟儿,陆黎被他这肉麻的称呼恶心了一下。
红铃又看了陆黎一眼,见小少爷只顾着玩风筝,就说:“那少爷就麻烦秦公子了,奴婢告退。”
待红铃走后,秦鹤上前握住陆黎覆在木柄上冰凉的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刚才还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风筝,经过秦鹤的操纵下,就算在凛冽刮过来的冷冻中也变得四平八稳。
两人距离太近,陆黎都能闻到秦鹤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深吸了口气,却没推开秦鹤。
秦家世代经商,秦鹤年纪轻轻就接手了秦家的产业,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甩手掌柜做的太闲,总是三天两头的向丞相府里跑。
来到这后还总是来找陆黎,两人在接触中慢慢变得熟稔起来,陆黎也很喜欢这个总是照顾他的名义上的兄长。
陆黎目不转睛的望着上空的风筝,就听秦鹤突然问道:“听说麟儿还在四处寻找娘子?现下有线索了吗?”
一说到“娘子”两个字,陆黎立马情绪沮丧起来,他闷闷不乐的说:“没找到。”
秦鹤说:“不知她家世如何,长相又如何?”
陆黎想了一下,说:“比你好看很多很多很多。”
秦鹤笑道:“我是男子,而她为女子,怎能与之相比?”
陆黎默了。他在想如果告诉他自己一直在找的娘子不仅是个男人,还是王都大名鼎鼎的宁王殿下,那秦鹤的表情肯定会很精彩。
全然不知的秦鹤还很热心的说:“麟儿可将你娘子的长相大致口述于我,我来替你找她,可好?”
陆黎点点头,笑着说:“鹤鹤,你真好。”
秦鹤故意逗他,问道:“我这般好,那我若来做你娘子如何,你愿不愿意?”
呸,这男人真不(hui)要(liao)脸(ren)。
陆黎正想一口回绝他,余光却瞥到几个远远而来的身影,立即改口道:“那,鹤鹤以后就做我娘子了?”
兄弟对不住了,老子得拿你当挡箭牌,谁让我现在是个傻子呢。
陆黎拼命在心里给自己催眠:我是个傻子我是个傻子我是个傻子,说的话都是疯言疯语,都不算数不算数。
秦鹤温热的手掌摸了摸他的头,弯唇叹道:“麟儿你真……”他的眼神朝陆黎的身后看去,突然道,“宁王殿下。”
陆黎也跟着他扭头看去,恰巧捕捉到黑衣男子眼中的震惊和狂喜。
看来这变态还旧情难忘。
不过陆黎也没把跟在他身边的长孙玉儿落下,看到两人郎才女貌,内心就像哔了狗。
陆黎一手紧紧的抓住木柄不撒手,另一手被秦鹤握在手里。秦鹤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掌,要还在左顾右盼的陆黎不要闹,对燕融道:“宁王殿下与长孙小姐也来赏梅?”
身着黑底金纹长袍的俊美男子却没答腔,灼热的目光盯住陆黎,看起来恨不得把他给拆吃入腹。
反倒是长孙玉儿用轻柔的嗓音答道:“玉儿正想带殿下去兄长的阁居,谁知恰巧就遇到了。”
陆黎见燕融像要把他给吃了那样,装作不自在的躲了躲,抓住秦鹤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问:“娘子,这人是谁呀?”
秦鹤似乎被他的称呼逗笑了,说道:“这是宁王殿下。”
陆黎把秦鹤的头压低,悄悄的说:“哦,我知道啦。”说着说着,似乎把自己也给逗笑了,就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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