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秋将军了吧……” “他们夫妇感情真好,十年如一日呀……” “我也想嫁一个白世子这样的夫君。” …… 白玉瑾这一笑,不知笑碎了多少少女心…… …… 白玉瑾上午进的宫,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傍晚,进了国公府的大门脚步就愈发快了起来,白兴得小跑着才能追上。 路上的丫鬟小厮都在偷笑,显然明白白玉瑾着急什么。 白玉瑾进屋就看到沈秋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翻书,看到白玉瑾进来也不起身,只笑道,“回来了?先去沐浴吧。” 白玉瑾定定的看着她,沈秋则面不改色的回望,过了半晌,白玉瑾忽然咧开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一个跨步上前俯身把沈秋抱了起来,“你个死丫头,就你能沉得住气!” 丫鬟们见状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沈秋才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笑,白玉瑾三两步将人放在床上压下去…… 丫鬟们退到耳房偷偷笑,其中一个道,“夫人就是厉害,每次都一副特别能沉得住气的样子。” 另一个笑道,“还以为世子爷没发现呢,她手里那书,已经倒拿了一下午了……” 说到这里,几人都捂嘴偷笑,从来精明冷静的夫人难得思绪烦乱,原因是因为世子爷,她们这些丫鬟看着也觉得有趣。 …… 白玉瑾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肚子都要饿扁了。他本来是想先吻一吻以解相思的,结果却没刹住…… 看着怀中依然沉睡的沈秋,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昨天有点失控,把她折腾的狠了。 沈秋是在饭香中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白玉瑾放大的俊脸,“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 人都说时间是最好的雕刻师,当初那个莽撞冲动的大男孩如今已经成为了稳重体贴的青年,褪去稚嫩的五官显得更有味道了。 这是她的丈夫,沈秋只觉得心底一股暖洋洋的气流环绕,忽然就有点想赖床,伸手揽了他的脖子慵懒的道,“不想起……” 白玉瑾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饿么?” “饿,很饿。”沈秋如实回答,却还是不想起。 白玉瑾眼中就流露出宠溺的神色来,笑叹道:“我们铁血的秋将军都学会撒娇了啊……” 沈秋不为所动,算是默认。 白玉瑾失笑的亲亲她的唇,伸手拿了里衣帮她穿上,沈秋就真如个孩子一样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施为,穿好后又在她身后放了个靠枕,才将桌上放着的粥端过来,笑道,“来,让为夫喂你。” 沈秋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 两人简单的吃过饭,就又躺到床上去了,自从婚后,因为没有战事,他俩还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这会儿自然是小别胜新婚,即使什么也不做,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着聊些日常也觉得特别的甜蜜和幸福。 白玉瑾先说了这次面圣的结果,“皇上会封我做太尉。” 沈秋笑道,“我是太子太傅,你是太尉……皇上果然是皇上。”太子太傅是太子的师傅,一般都会打上太子的标签,太尉则是皇上亲信的最高军事长官,对于他们夫妻俩来说,也是不错的制衡。 不过反正他们俩也没有揽权或造反的心思,这样的安排对他们倒没什么影响,聊过一嘴也就过了。重点说起这次白玉瑾从王庭带回来的好东西。 …… “除了给你的那一匣子宝石和那一对匕首,其中有一根乌骨鞭,正适合给大舅舅做寿用。” “舅舅这次是六十大寿,是镇国公服除服后的第一次宴请,应该会大办吧。” 三年前盛玥长公主去世了,是在睡梦中含笑而眠,而在她去世的第二天晚上,当时的镇国公唐晏也在为她守灵时拉着她的手去了,两位老人家都已经八十多岁了,算是喜丧。可即便如此,镇国公也十分哀痛,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 “到底有爹顶着还是不一样,当时外祖父一去,三个舅舅分家也闹出不少事情来……” 沈秋也叹气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兄弟们感情好是一回事,后头还有妻子女儿,孙子孙女,人多了顾及的多了,自然不可能光靠着感情说话。” “是啊,二舅舅家还好,三舅舅家三舅母是个爱算计的,以前外祖母和祖父在的时候还不显,自从分家之后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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