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就得分开一天呢,太浪费了! 沈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权做安慰,特别有出门前安抚粘人狗狗的既视感。 自古以来,婆婆磋磨媳妇,无非就是精神加肉体,一般的小户人家非打即骂,大户人家嘛,自持身份,自然会用高明一点的手段,比如当面贬低呀,抬举小妾呀,给孙子儿子房里填漂亮丫头呀,这是精神上的;肉体上就是从起床到睡觉都要媳妇儿跟在后面立规矩,再恶毒一点就是晚上也得值夜照看着。 刘老夫人自然是后一种,见到沈秋之后从头到尾挑剔一通,总体思想就是村姑出身,上不了台面,一边侍疾一边学规矩吧! 沈秋是什么人?精神上就不说了,面对千军万马都能面不改色,区区几个下人她会放在眼里?至于肉体上?呵呵…… 沈秋笑眯眯的一句话都不说,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旁边那嬷嬷倒是想挑刺,奈何沈秋做的一点都不错。 最后揣摩着刘老夫人的意思,沈秋没犯错也故意找茬想拿了戒尺打人的时候,沈秋眼睛一眯,伸手便漫不经心的抓住了对方挥过来的手腕,用了八成的力气下去,那嬷嬷杀猪一般的叫起来。把刘老夫人和一屋子丫鬟吓了一大跳。 老刘氏反应过来,脸色发白的喝道,“你干什么?给我住手!” 沈秋听话的松手,不过在那之前胳膊一提一翻,直接把那嬷嬷的手腕关节给卸下来了,那嬷嬷痛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跪下来。 刘老夫人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得,指着她气息不稳的道,“你,你……你竟然敢!” 沈秋无辜的道,“是这嬷嬷胆大包天,竟然想以下犯上,孙媳自然不能纵容她。” “她是教你规矩!”刘老夫人怒道。 “我知道啊,但我哪里错了?”沈秋站得笔直,对旁边站着的几个丫鬟道,“来,你们几个都看着呢,我就只伸手阻止她了,其他的可站着动都没动,你们看看我哪里错了?” 可不是么,从头到尾,人家身体连动都没动,一只手就把那嬷嬷给收拾的鬼哭狼嚎,那场面真是把她们吓着了,慢说沈秋根本就没错,就是错了,若不想落得跟那嬷嬷一般的下场,她们也不敢说个错字。 “您看。”沈秋斜睨着那嬷嬷冷笑,“这是奴大欺主呢,这种奴才,就该拉出去杖毙!”说着打量了那嬷嬷两眼道,“老夫人要是害怕的话,去叫我的亲兵来吧,五军棍下去就活不了了,也看在她是老夫人院子里人的份上,给她个痛快!” 沈秋说的随意,仿佛一点都不把人命放在眼里,那嬷嬷抖如筛糠,磕头如捣蒜般求饶。众人这才想起,这位主子是杀过人的,一时间丫鬟们都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就连刘老夫人心里都有些发虚。 老夫人想着,既然立规矩行不通,那就侍疾呗,她总不敢打杀她这个老婆子。于是鞍前马后,端茶倒水,老夫人发号施令的自己都累了,再看沈秋,仍然是一脸笑眯眯的模样,还自己找活干呢,“来来来,您先喝口水,您看窗外墙角那支梅花开的怎么样?孙媳妇给您摘回来养养眼?” 说罢也不等老夫人说话,径直出了屋子,朝着梅树那边一个助跑,直接踩着墙壁就飞身上去了,三米高的院墙外探出的红梅就被她伸胳膊折在手里,再轻轻松松一跃,就飘然落了地。 引得院子里的小丫头们一阵赞叹的惊呼,有那七八岁的小厮还不太懂事,更是不自觉得拍起手来。 老夫人阴沉的盯着言笑晏晏茶花的沈秋,发狠的想到,哼,既然体力好,就给我熬着吧,就不信熬你个十天半个月你还能在这里得意! 于是,这一晚沈秋并没有回到沧澜居去,用过晚膳之后,老夫人躺在床上说身上疼,让沈秋帮忙按摩。 沈秋叉着手指活动一下手腕笑眯眯的道,“我在军中可学了一套疏松筋骨的法子,正好帮您按按,保管按完您舒坦。” 老夫人直觉脖颈间冷飕飕的,心中有些不安,但转念又一想,她总不敢把她怎么样,若想使坏,她高声一叫,正好还能给她安个不孝的帽子! 老夫人沐浴了趴好,打定主意要让沈秋给她舒舒服服按上一晚上,不是体力好么?看看她按一晚上后还能不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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