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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安,我分明与你井水不犯,这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
不远处仍在歌舞升平。
淑贵妃攥紧了手中的锦帕,为何没有消息递回来?莫非是事情出了什么幺蛾子不成?
君越自然看到了淑贵妃眼中的忐忑,便开口问道。
“如此盛景,淑贵妃为何如此心思郁结?”
淑贵妃愣了愣,端起手中的酒杯:“皇上惯会笑话的,妾身只是有些想念家中的父母。”
“今年的雏菊开的甚是旺盛,朕心甚悦。”
“皇上励精图治,自然是一番盛世安乐。”
“贵妃连日来筹备盛典着实累着了吧?”
“回皇上的话,臣妾不累。”淑贵妃眼角眉梢盛着笑意。
“可惜啊,往些年间,还有小裳说些笑话与朕听,如今啊,都已经为人妻了啊。时间过的真快,朕老啦,孩子们都长大了,出落得越发出挑了。卿安与卿尹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淑贵妃眼神闪了闪:“皇上说的极是。”
“就小尹的婚事,你这做娘亲的可有什么想法么?”
淑贵妃正要回答之时却有个宫人走上前来,“启禀贵妃娘娘,奴婢看见、看见,有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淑贵妃心情大悦,看这情形是成了。
不过这宫人,是小尹新纳近宫来的么,怎么不曾见过?
“既是后宫之事,朕便不插手了,相信贵妃会处理的很好的。”
淑贵妃笑意逢迎,递上一杯酒:“皇上,前儿您还和臣妾说过要整肃宫纪,不如趁此机会……”
“爱妃此言有理。”君越接过淑贵妃的酒杯。
扫了一眼殿厅下熙熙攘攘的众人,起身道:“众卿家且先自便,朕有些事情要处理。”
便唤了王彻,跟随那宫人所引之路前行着。
离开繁华地带,微风将曲廊处的风铃吹的簌簌作响。
淑贵妃悬着的心七上八下。
就在这时,她的右眼皮也不可抑制地跳了跳。
君越发笑:“淑贵妃为何如此惧怕,莫不是心里有鬼?”
淑贵妃眼光流转,挽紧了君越的臂膀:“皇上惯会开玩笑。”
“淑贵妃向来雷厉风行,怎的今日如此反常。”
“臣妾近些天来眼睛一到晚些时分便不太好使,方才听那声响,还以为是什么黑影闪过,所以才……”
说罢一脸深情地望着君越。
君越觉得这副美人含嗔的样子竟有些许动情,果然花前月下最适合谈些风流韵事。
迎着柔柔的灯火,瞧见了淑贵妃今日的妆容,柳叶弯眉,嘴若含朱丹,脖子上有软软的灰兔毛围着,衬的她越发温婉。
他是惯喜欢她这副顺从的样子的。
从前如是,今后亦如是。
总之她,总是比那人顺从听话,她,太不受教,把自己一番心意当做泥土一般,尽情踩踏。
于是便顺水推舟地圈住她的腰肢。
多日素淡,似乎有些日子没去她那里了。
于是如此一来便忘记了此行来的目的。
王彻与那宫人似是司空见惯,便知趣儿地避了开来。
谁知就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中,两人均听见了细弱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带着哭腔的推拒。
离得太远有些听不真切。
便听男子轻叹:“公主殿下果真美艳至极。”
君越被淑贵妃挽着的手一震。
淑贵妃心下窃喜,但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脸担忧地问:“方才这奸、夫说‘公主殿下’?”
君越愠怒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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