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锦时听到了这边的不寻常动静,将慕北琰扶起来。
“主子,您这样怎么能吃得消啊……”
“渺渺这次,仿佛距离上次发作不出几日……”
“主子您什么时候才能顾着自己,分明自己已经这般虚弱,却还是对公主殿下那般牵肠挂肚。”锦时知晓这么叮嘱自家主子分明是徒劳,却还是开了口。
“锦时、如若什么时候,你也有一个这般心喜的姑娘,你也会这般痴狂的。”
慕北琰牵牵嘴角。
“您这么喜欢她,为何不向她求亲呢?”锦时问道。
“不、现下还不能……以后,更不会了……”
“咱们这些日子所结交的大臣也很多,您却还要这么劳心劳力……”
“锦时,我无碍……好好将养几天便可,可有些事情,终究是改变不了。”慕北琰闭上了眼睛。
比如,总是狠不下心来。
……
北漠边陲黑木城内。
苏子乾下马后急急忙忙去城里的知县衙门里打听城里的大夫。
知县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如临大敌一般,叫来马车去接黑木城里最负名望的医馆。
瞧着这苏将军脸上血色褪尽,想来是受敌军的伏击而受的伤。
待众人风风火火地把大夫接来,知县才瞧清了所要看病的人。
竟是位模样清绝的美人。
不,如今已是气息奄奄。
苏子乾看着大夫把过她的脉后,神色凝重了甚久。
“这病症,怕是没有回转之向,如今也只能用药吊着她的命,趁早准备一口棺材吧……”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苏子乾用匕首抵在床梁。
“你不过才艺不精,却为何信口胡说?”情绪激动间却牵动了伤口,引得他冷汗涔涔。
“在下把过这许久的脉,却从未看走眼……慢着,这脉相太奇怪了些……”
苏子乾听完这话,仿佛被点燃了希望一般。
便一直守在君卿安床榻。
君华裳站在门口,瞧着屋内的情形。
一个是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好友,一个,是自己的挚爱之人。
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间浮现出两人相互依偎的场景。
不得不说最近实在太忧心忡忡了些,满脑子都是些胡思乱想的事情。
世事不问后悔与否,却还是要问一个如果。
如果她,早于君卿安见到他……
君华裳走到苏子乾身边,将他扶起。
苏子乾淡淡开口:“郡主殿下先行回去歇着吧,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君华裳咬咬唇,答道:“你,回去歇着。”
苏子乾抬起头来瞧瞧君华裳,半晌没有答话。
“我得亲眼看着她醒来。”
“苏!子!乾!”君华裳抬手扇了苏子乾一巴掌,“你还要不要命了?”
屋内的人,均停下动作来看着这两人。
苏子乾好似没有任何反应般,手中却将匕首又往那大夫的脖颈处深了几许,“不管你的事!确诊了病情之后马上回去写药方。”
君华裳看着尚在发疼的手,还未从刚才的巴掌中反应过来。
便听苏子乾不带有温度的一句,“如若郡主殿下不想与微臣继续过下去,便趁早与微臣解除了那劳什子婚约就是,何必牵绊着不放手。”
君华裳怔了怔,心情跌落至谷底。
深吸一口气:“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
见苏子乾没有动静,便伸手拉他,“走啊!走啊!你不是要与我断绝婚约么?你不想了么?还是你也知道,就凭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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