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急促的步声,高大威猛的王副将推开了门。
扫了扫屋内的情形,然后便听“嘭”的一声。王副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了出去。
苏子乾觉着,王副将怎么越来越碍眼了呢。
怎么三番五次被他打断,真是的……
再这么下去,他都要……
呸,谁说的,他当然非常厉害的。
君华裳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儿,却也看出了苏子乾心里的想法。
“要不,以后把王副将打发出去得了。”君华裳咬咬后槽牙。
苏子乾复又将君华裳拥到怀里,真是心有灵犀。
而一边的王副将撞破了屋内的事情却脸色难看的紧,因他深觉自己大祸临头,那是谁说的来着。
人生有三大遗憾之事,被打断,被误会,被顶包。
诶,怎么觉得自己大限将至,还是回去把所有的刀藏起来吧。
可是,苏将军貌似哪个都会使……当年的武试状元,名声可不是盖的。
他可是亲眼见到苏将军惩治逃跑的士兵的。
嗯,恩威并施。
那是怎么个情形来着?
“逃,不可耻,谁不想活着见自己的爹娘还有媳妇亲人?怕,你就咬咬后槽牙,没什么熬不过去,你们每个人都写一封家书,跟自己家里报个平安,看看你混不出个名堂来,怎么舍得腆着脸回去搂着你家媳妇?觉得是就拿出你们作为男人的血性来!”
被说中心事的逃兵暗了暗神色,点头纷纷称是。
“觉得在理是吧,好,转过身来,军法还是要领的。”
从那以后,便好似没什么人敢逃了,那鞭伤厉害得紧,这帮士兵哀嚎了半月才作止。
不得了,这是要出人命。
王副将已然想到自己不久后的将来了。
对于苏将军,他现在是不得不服。
……
而到这日的晚些时分,苏子乾究竟还是没能如愿。
真是的,自己果然是个马后炮。
当初休战时大把大把的时间,不趁机下手,现在战事吃紧,哪还有什么时间供他们小夫妻耳鬓厮磨?
重点是,现在什么进展都没有,虽然、虽说,已经拉过小手,可如今叫他怎么满足于现在所取得的成果???
苏子乾觉着老天爷一定是在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向他验证,什么是,好事多磨。
是的,当晚苏子乾趁着君华裳歇下来,便和自己的倒霉副将一同去了营地。
如此偷袭的活动,一定是不能再让她陪着自己去冒险。
……
时间便这么慢慢悠悠过了几天。
黑木城的知县接到慕北琰先行的手下人递上来的任命状时,还是有些担惊受怕的。
怎的今年来他这个小县城的人,如此这般多。
而且还竟是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可不能掉什么链子,说不定自己的升官发财,就掌握在他们手里了呢。
于是早就知会了城里的驿馆,吩咐老板腾了几间雅间出来。
而等到慕北琰来的时候,知县迎上去,才发现这位钦差的非同寻常。
眉宇间的器宇轩昂,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仿佛都不与那凤琉一滩浑水的都城气息沾边。
真是模样清隽的人物,只是眸色间的淡漠却让人难以接近。
“这位大人,下官已经特地吩咐下属备好了房间,正等着为您接风洗尘呢。”这位知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特地”上特地加重了语气。
哪知慕北琰却与他的讨好十分不合作:“不必,便在你府上寻间客房就成,我们来此不过是歇歇脚,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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