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生世世护在她身边,再不叫她逃走了。
“既如此,我答应便是。”慕北琰笑道。
“我悄悄地在这里安插了些许我们的士兵,明日以信号弹为应,时辰一到,便动身。”
“好。”慕北琰开口道。
……
凤琉皇城,落尘宫。
翌日一早,正是腊八节,君卿尹与慕北琛用过早膳,问过淑贵妃君越好之后,便雇了一辆马车出了城外。
临行前淑贵妃安顿道要早些时分回来,不然荣熙的夜市十分拥挤,到时候走散了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了。于是特地给二人备了些仆臣。
一路上君卿尹都在十分高高兴兴地介绍周遭的景色。
来到朱雀街,顺路拜访了永王府。
永王笑眯眯,“卿尹如今也出落成大姑娘了,这不,都领着夫婿呢。”
“皇伯父还是如往日那般健谈呢。”
寒暄过后,永王将二人请进内府。
快要关门时,有个模样怪生的家丁扣响了门。
永王甫站在门边尚未回去,便听自己府上的家丁招呼这个不速之客。
“启禀两位大人,小奴找永王殿下有话讲。”
“府上刚来了贵客,永王殿下正忙着张罗呢,哪有闲工夫理你。”
这位小仆却来了兴致,“不知府上迎的,是哪位贵客?”
家丁没好气地说:“如果无什么大事,便不要惊扰了公主殿下、驸马爷来此地赏玩的兴致。”
而这位小仆听到这个名字便十分激动,“既如此,那小奴必须找永王殿下商议了。”
家臣欲拦,该仆却开始叫嚷:“永王殿下,小奴有要事相见啊!”
永王听此情景,便从门后转出。
“是何事,非得如此时刻来续?”永王不怒自威。
便见这位小奴十分小心翼翼地环视了周围,覆上永王的耳朵。
而永王甫听了一句便急急忙忙将他引进屋中。
命人看顾好他,便踏进了内院。
听到君卿尹正在跟慕北琛介绍院子里的种种。“这院子我小时候便极爱来玩的,哝,这长廊,跟大梁的便有些像罢?”
“还有这石阶,下雨时雨水滴到上边清脆作响。”
“……”
“卿尹便与北琛在这里四处走走,本王先去张罗张罗饭食。”
“皇伯父何必麻烦?我便是领着他来此地转悠转悠,不必忙活着给我们添置饭菜啦,晚上不是还有重头戏么。”
“既如此,那皇伯父便先走了?你们慢慢看哪。”永王上前摸了摸君卿尹的头发,慈爱地笑笑。
对于这位侄女,他却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与她的母亲一般,笑容背后藏了太多牵强。
诶,竟是有些想华裳了。
对了,那家仆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与自己商议?
方才只听他急匆匆一句,“沈弈统领有难。”
沈统领一直以来掌握着凤琉皇城的禁卫军,如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
要知道,宴会上往往多是阴谋暗斗的情形。
想及此,永王疾走了几步,生怕错过了什么时机。
转到僻静的走廊处,他便开口问道:“现如今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便见那小仆跪了下来:“求永王殿下救救我们沈统领吧!”
“有何事?你与本王详细说来。”
那小仆刚一开口,便被突入其来的冷箭穿了胸膛。
永王惊讶之余,便四处找寻着下手人的踪迹,却无从寻起。
永王府何时混进奸细来了?
如今他恰好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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