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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温西陵把温阮在花乐事上的那套宣传手法发了个扬光了个大,导致京中一时之间,辞花演唱会门票一票难求,温西陵这个奸商,故意扣了票在手上,自己当起了黄牛,本就极高的票钱越发水涨船高。

    但温西陵毫无愧疚,这京中的权贵们哪个不是肥得流油,搜刮民脂民膏,贪污纳秽的更不在少数,不宰他们宰谁?

    温阮和于悦也成了仕院里最受欢迎的人,无他,唯想从她两手上搞票尔。

    温阮倒是好性子,从二哥那儿要了些票过来,只要是往日没有结过仇的,都按着市价卖给了他们,因为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子女,能搞好关系,就没必要闹到不死不休。

    辞花见此盛景,流下了感动的热泪,就是这个泪,有点苦,有点涩。

    二狗子趴在温阮怀里,认真地问:“阮阮,你觉得你像不像站姐,像不像大粉?”

    “那你觉得我是亲妈粉还事业粉?”温阮笑问。

    “职粉吧,你这都能跟辞花直接沟通见面了,你是被人最讨厌的那种职粉!”

    温阮报复性地搓了二狗子的大饼脸一把。

    职粉温阮,捧着脸看着桌上的两张票子,在渔樵馆出神发呆。

    “姑娘想什么呢?”殷九野问他。

    “这张,吕世子的,这张,萧夫子的。”温阮点了点票子,抬头问殷九野:“你说,我送得出去吗?”

    殷九野双肘支在桌上,笑看着温阮:“吕世子我不好说,但萧长天的话,他一定不会来听辞花的曲子,因为仙吟宴那日,他要为盛月姬抚琴。”

    “这样啊,那我就只能赌一把了。”

    “赌什么?”

    “赌辞花的曲子,能把他吸引过来。”

    “你高看辞花了,他就是个……”

    “是个什么?”

    “就是个唱曲儿的。”

    “不要用肺部说话。”

    你才废话!

    殷九野心想,那我怎么跟你说,告诉你辞花就是个小道童,还是个修行极差的小道童?

    或者告诉你,当年他迟家被满门抄斩,家中就他一个活下来,被自己捡去了太玄观?

    “走吧,陪我去找吕世子。”温阮收起票子起身。

    “你知道他在哪儿?”

    “知道啊,他在喝酒。”

    温阮带着殷九野又在那家酒楼找到了烂醉的吕泽瑾,他抬着惺忪醉眼望着温阮:“你来干什么?”

    “请你听曲。”温阮将票给他。

    吕泽瑾放下酒杯,深深叹气:“温阮,你别搞我了行不行?”

    “我认真的。”温阮笑着说,“你心情不好,听听曲子或许可以让你开心些。”

    “你明知那日我要去听白楼,你跑过来说这些有意思吗?”

    “我只是送票子给你,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又不拦你。”温阮好生无辜。

    “我不会去辞花那儿的。”

    “哦。你哦你妹啊!”

    “二百两纹银。”温阮向他伸手。

    “什么?”吕泽瑾一脸震惊。

    “这张票,市价二百两。”温阮说。

    “温阮,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奇葩!”

    “谢谢夸奖。”

    吕泽瑾盯着温阮看了半天,这位票贩子她一脸诚恳和端庄,笑得还巨他妈优雅柔婉。

    他忽然笑出来,“行行行,我怕了你了。我说,你是不是老天爷派来克我的啊?”

    “不是的,我是老天爷派来拯救你的。”

    吕泽瑾掏了二百两银票拍进温阮手里,求爷爷告奶奶:“祖宗,您赶紧走吧!”

    “好,您慢慢喝。”

    温阮收好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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