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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画嵬低着头,绞着手指,声如蚊呐,“温姑娘,吕世子的死,月姬姐姐可能是知情的。”

    “她果然知情吗?”温阮就知道,盛月姬必是明白些什么内情,否则那天在晋王府门前她不会那副得意之色!

    “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我很后悔,我应该提前告诉晋亲王的,吕世子死得冤枉。”画嵬说着又流下了眼泪,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我想了一整晚,实在难过,又不敢去跟晋亲王说,只好来告诉你。”

    温阮看着他哭得又后悔又伤心的样子,说不出重话,捏着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也不怪你,别哭了。”

    就这一个给画嵬擦泪的动作,正正好地就被盛月姬看见了。

    盛月姬与纪知遥并肩走来,讽笑道:“温姑娘的心还真是贪啊,连画嵬这样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画嵬吓得瑟缩了一下。

    温阮按了按画嵬的肩,冷眼看着盛月姬,却是笑着说:“是啊,我瞧着画嵬天真善良,只可惜身形单薄,准备杀只鸡给他补补身子呢。”

    盛月姬身边的纪知遥抿了下嘴,忍住笑。

    盛月姬听出了温阮这话中讽意,但找不到反驳之语。

    不过她对画嵬有着十足的信心,所以她嘲笑地看了温阮一眼,冲画嵬勾了勾手,温柔笑说:“画嵬,过来姐姐这儿。”

    画嵬挪不动步子,垂着脑袋,豆大的泪珠儿砸在地上。

    盛月姬的脸色变了变,声音加重了些:“画嵬!”

    画嵬就更怕了,身子都僵硬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温阮笑看着盛月姬:“这可如何是好,盛姑娘,画嵬大师今日答应了我,教我画画呢。”

    盛月姬这是真不服气了,她甚至松开了纪知遥,走到画嵬跟前,逼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画嵬怔怔地抬起头,一双眼中全是惊恐,嘴唇都吓得哆嗦了,半天也说不了话。

    盛月姬又问:“她叫你教她画画你就答应,叫你给吕泽瑾画画像,你也就真的画了?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温阮眼色微沉,这事儿知道的人少,盛月姬怎么会知道?

    太霄子?

    画嵬没见过盛月姬对他这般声色俱厉,已经吓得连连后退了,颤抖着说:“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晋亲王太可怜了,月姬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小可怜太可怜了。

    温阮拉开画嵬拦在身后,说:“是啊,是我叫他画的,怎么了?”

    “你连晋亲王失子之痛都要利用,温阮你好恶毒的心肠!”盛月姬冷讽地看着温阮,“我还以为你去拜祭吕泽瑾是真的心伤呢,原来是为着这个目的吗?”

    温阮看盛月姬的眼神像是在看傻逼,完全失去了交流的欲望,连嘲讽她都觉得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

    她又看向纪知遥:“安陵君。”

    “诶,你换个叫法行不行,纪将军也好。”纪知遥真的是听到“安陵君”三个字就背后发毛。

    温阮才不依他,叫法越生疏客气越好,所以依旧笑吟吟地唤:“安陵君,虽说你与盛姑娘……伉俪情深,但也不好纵着她如此凶恶吧,明明今日是我先约了画嵬的,你们这么拦着,是要仗势欺人么?”

    神他妈伉俪情深!

    纪知遥气得脸都白了。

    殷九野忍着笑好心提醒:“伉俪情深不是这么用的。”

    “那就……男盗女娼?啧,可惜了安陵君不是盗贼。”

    “窃心者亦为盗。”

    “说得在理。”温阮对着殷九野,郑重点头,我就喜欢你这贱出汁来的配合!

    纪知遥瞅着他两一唱一和的,莫名感觉心底烦躁到有点暴躁。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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