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不得不感叹,这还没到过年呢就已经如此折腾,若是过年,且不整日载歌载舞?
花着镜第二日回了花家,还进了一次宫。
今天这家请,明日那家来人。
顾氏被皇太后邀请去宫里看戏。
相比下来,英氏的门前就冷清多了。
“小姐,再两日就除夕了呢。”青竹兴奋的说道,她可惦记着玄少爷。
凌向月微微的笑了笑,抱棵大树就是好乘凉,萧奕澈那次说跟爹爹合作,没想到他果然没有食言,还真给了爹爹一次大合作。
将皇宫里一部分贵重物品的采办权交给了爹爹。
别小看这一项,已经够爹爹忙得了,他一个人根本代办不过来,书信于两位哥哥过来帮忙。
凌起善却没她想的那么欢喜,回府后反而疲惫的捶了捶肩膀,直呼老了老了。
“爹看来是真老了,没那个拼劲了,现在应付起那帮人来,爹爹是力不从心。”
凌向月拉着他手,没好气的说道:“女儿可记得爹爹以前是雄心万丈的,怎地现在这般泄气?眼下不是个好机会吗?爹爹不要勉强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是把舒玄培养出来,考上进士,爹爹的心愿迟早会实现的。”
想起凌舒玄,他神色缓了缓,其实有萧奕澈在后面给他撑腰,他采办的事项并不艰难,反而很是顺利。
只是老是有外人在他耳边讥讽。
“又是个靠外戚的,搭上了萧家,不知道是卖女儿呢还是卖了儿子。”
“可不,也不知哪个旮旯地方来的土坤。”
凌起善一笑而过,但到底心里听了有些不是滋味。
有感而发的说道:“人还是要靠自己。”
凌向月来京城后也听别人说了很多事,比如当今的皇太后,她曾经向木槿打听过。
皇太后在进宫前家里听说就是个小地方的门户而已,而且跟家里关系并不太好,只身一人进宫,当上皇太后以后,安家跟蝗虫一般的涌入京城,除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缘故外,最重要的是皇太后她需要,她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后台和家族。
“爹,我们不急的,等舒玄考上进士,从他那一代开始。”凌向月自信满满的安慰道。
凌起善欣慰的大笑了两声,打趣道:“说起舒玄,他的确是几个孩子中最聪颖的一个,有时候爹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儿子。”
想到再两天就可以见到弟弟了,凌向月心情一阵激动。
一旁刺绣的方婉容笑说道:“你不相信那是你儿子,那他一定是遗传了我们方家的血统。”
临到除夕,萧奕澈终于得闲下来,回府见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便愣了愣。
“怎么没去看会戏?”他故作不悦的走过来,实则心里很喜欢她这样在家呆着等着他回来。
蹲在贵妃椅面前看她,凌向月最近太嗜睡了,看着看着书就睡着了,柔柔的打了个哈欠,正想说中午去看了会,才回来。
萧奕澈嘴就凑上来了,按着她发泄了一会才放开。
他站起来时恶意的向她的方向倾斜了一分,身下的东西就不小心隔着衣袍刮过她脸。
凌向月挥手过去,又烫手山芋一般的缩回来,咬着下唇,似羞似恼。
萧奕澈又摸了摸她脸低低的笑,笑得很温柔,也很令人臊皮。
不一会出来抱着她说带她去庙会逛一逛。
凌向月心里的小别扭还在,低着头闷闷的说:“我不去。”
现在她跟萧奕澈说话一不小心就我我的说了出来。
萧奕澈揪起她脸颊,寒气逼人的道:“说去。”
“唉唉唉——”凌向月抽着冷气疼得钻心,脸被他揪得变了形,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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