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于远沉着脸不似在开玩笑,便纷纷出了门。
一定是朝堂上的事。
其中在朝堂上混的二房,知道一些苗头,不过不敢过问。
他毕竟只是封了个侯爷,虽然在外人眼里已经是高不可攀,不过在真正手握重权的人眼里,不过是个爵位。
中堂内,萧于远也不怕隔墙有耳。沉着脸问道:“澈儿,为什么没按照我的要求来?”
萧若蓝忙站出来打圆场:“二叔。靖王恐怕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萧于远一直是处于后方,对京城内人的熟悉远不若萧若蓝和萧奕澈。
所以听见萧若蓝这样说的时候。他一直处于焦躁的情绪缓了下来。
想了想,皱眉问道:“何出此言?他不就是有个北王兄弟,又联合了其他两位王爷,都是一群饭桶,何足为惧?”
如今还有谁能比得过他萧家?
若不是他年岁已高,他压根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还要名正言顺的夺位。
夺就是夺,只要你改朝换代,无论什么理由都是谋朝篡位。
谁不服,他就杀谁,看谁敢有异议。
萧奕澈是他自小培养,手腕跟他一样狠厉。
他以为,他会跟他一样的。
“澈儿,难道你成婚有了家室和子嗣便变得妇人之仁了吗?”
萧于远拔高声音,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和不悦。
“若是这样,我当真该杀了你的妻儿——”
“祖父。”萧奕澈突然开口冷声打断他,目光里一片森寒:“你年岁已高,这些事无须再操心,孙儿会完成你的心愿便成,此番来京城,你老还是当游山玩水吧!”
祖孙俩互相盯视着对方,谁也不让谁。
萧若蓝淡淡的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等他们僵持得差不多了,才淡淡开口对萧于远解释道:“二叔,你素不在京城,有些地方你可能尚不知情——”
萧于远不怒反缓,连连说了几个“好,好,好”,他不是顽固迂腐之人,既然萧奕澈说会完成他的心愿。那他便相信他。
他只是担心他会因为一个妻子一个孩子,而变得妇人之仁。
如今看来,可能里面还有些小阻碍。
萧于远十分自大。他不认为有谁能阻碍萧家的脚步。
就像之前说的,世家不会长久的兴盛下去。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如果非要一个帝王来打破这种局面,何不是他萧家?
他绝对忍受不了他的子孙后代屈居人下,受制于人,活得窝窝囊囊。
三人又在房中一顿密谈。
却不知出了门的萧奕北有多么的火冒三丈。
又是这样,每每有重要事商谈的时候就将他拒之门外。
还将他当一个小孩来对待。
哼!
萧奕北脚步生风的朝萧奕澈的院子走去。
没办法,他心中有怒火,不找人发泄他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而那个人他想得到的最好人选便是凌向月。
萧奕北跟萧奕澈长得十分的相似,他阴沉着脸进院子的时候丫鬟还以为是萧奕澈回来了。
路过时纷纷屈膝行礼:“大公子。”
凌向月将蝾螈皮收好。包裹在自己的胸口,一回头,撞上了一堵肉墙。
她捂了捂鼻子,没怎么注意,以为是萧奕澈,口上埋怨道:“走路没声音?疼死我了。”
萧奕北垂眼看着她不说话。
凌向月又瞟了他一眼,这会发现不一样了。
她错愕:“世子?”
萧奕北抱胸,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腹部,阴笑道:“我是来接你出门的,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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