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受了凉得了病而已,这人就想到那上头去。
她有这么不堪吗?
情急之下,她的脸涨得通红,有些口不择言地骂了他一句。
“雪儿,你,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萧腾越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磕磕巴巴地,和先前就跟两个人一样。
这男人,在野外生存的能力这么强,但在感情上,怎么悟性就这么差呢?
云暮雪翻了个白眼,决定要好好地改造这个奇葩男人。
想了想,她还是缓和了下自己的语气,看着萧腾认真道,“你别瞎想。我想让你上来睡,不过是怕你着凉而已。你想成什么了?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萧腾这才反应过来,一张俊脸竟然红透了。
这么个纯情大男孩,真让云暮雪无言以对了。
“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这家伙红了半天的脸,终是说出了实话。
云暮雪倒是愣了。
老天,她还以为这人有多纯情。
弄了半天,不是人家古板不是人家矜持,而是人家对自己的能力不放心。
呵呵,他还把持不住?
就这悬崖断壁,石洞藤床,跟个野人一样,他还敢把持不住?
“你敢把持不住我看看?”火起来的云暮雪顿时横眉竖目,像个小夜叉一样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萧腾。
“嘿嘿,男人嘛,你也知道的,有些时候总是身不由己的。”萧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边为自己找借口,一边讨好地笑着。
“哼,我不知道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什么身不由己?你也好意思?我们的婚礼,总得有间像样的屋子,有张像样的床吧?”
云暮雪说着说着就心酸起来,恨恨地瞪一眼萧腾,“你看这天为被地为床的,你好意思把持不住?你觉得在这样的陋室里,还能把持不住?”
真是服了这人的脑子了。
确切地说,她真的服了男人的脑子了。
就这险恶的环境里,他还能把持不住?
萧腾看着云暮雪那黑得快要拧出墨汁来的小脸,心里就有些愧疚,自己这是什么人哪?
怎么会这么胡思乱想?
暗骂了自己一通,他终是正了脸色,“雪儿,是我不好,不该瞎想。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
云暮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就跟她特想他怎么着她一样。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了一阵嘴皮子,看着天色黑下来,萧腾又把白日里从外头树上掏来的树脂点上了。
洞内,弥漫着一股清冽的芬芳。
他又烤了几串肉串,两个人分着吃了。云暮雪就觉得眼皮子沉重起来。
看来,这树脂还有安神的效用。
等将来要是出去了,她一定得带些才行!
萧腾撩一眼有些瞌睡的云暮雪,忙把早上用掏空的树干接来的雨水烧上。好在那树干是潮湿的,等水热了,还没被烧坏。
两个人喝了些热水,又匆匆地洗漱了,云暮雪就笨手笨脚地爬到了那藤床上。
把烤干的皮子平展展地铺了,她舒服地躺了上去。
说实在的,昨儿晚上靠在萧腾怀里睡了一夜,梦里也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次,醒来之后,浑身都是酸软的。
如今这么四仰八叉地一躺,顿觉人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觉了。
“嗯,好舒服啊。”云暮雪舒畅地叹一口气,看了眼靠在石头上闭目养神的萧腾,想喊他一起上来,却没好意思。
要是自己害得人家把持不住,可就是罪过了。
只是躺了一阵子,到底还是良心难安。
看一眼底下那个跟老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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